黎遗憾地放下脑袋。
秋言自己梳理了下腹部的毛发,往黑豹身边靠了靠,借着黑豹的体温跟火焰的温度驱散寒意,等到彻底暖和过来,花豹换了个侧躺的姿势,抻开爪爪,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风雪天好眠。
两只靠在一起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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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无风,雪花簌簌落下。
秋言盘腿坐在长沙发上,身前身后都围着兽皮,就着火光给毛衣封边。
最近因为发·情格外黏人的黑豹不在家,以前遇到参加巡逻队的日子,秋言还会不舍。但今天,要不是条件不允许,秋言甚至能放两挂爆竹送黎出门。
没办法。
黎的收敛与克制,仅限于不随时随地拉着秋言钻被窝。
进入寒季之后,被发·情期影响的不只有黎,秋言现在也是兽人,自然也会被兽人的生理机制影响,但可能是不够纯的原因,秋言根本受不了黎那毫无节制的索取。
经常累得很了,气到朝人拳打脚踢。
脑海里又浮现那档子事情,秋言封边的动作一顿,用力甩动脑袋,把脑瓜子里的胡思乱想都甩出去。
封好边,秋言最后检查了遍手上的毛线衣,然后拿着针线将袖子缝上去。
这件衣服还是给黎织的。
先前他织了一件,成品并不怎么好,只是好不容易做好,秋言懒得拆了,就让黎在室内穿穿,结果那只大蠢豹子也不知道是在想些啥子,穿着那件漏风的毛线衣出去晃悠了一圈,回来的时候脸都被吹白了,搞得秋言再织的时候,孔洞稍微大一点就会拆掉重新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