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不想抱,又把崽子塞回了火炕上的窝里,拉着秋言上火炕,道:“外面是不是很冷,我刚刚听到吹风的声音了。”
秋言闻言,下意识抬起手,脸颊还是冰凉的,他道:“确实挺冷的。”
猞芮就嘀嘀咕咕:“其实你也不用过来的,要是被吹感冒了就不好了。”
秋言笑弯了眼,“你生宝宝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当然要过来看看。”
猞芮伸出手指逗了逗还睁不开眼睛的小崽子,“秋你不要这么担心啦,生宝宝很快的,就是会肚子疼一会儿,然后一下子就出来了。”
兽人的身体素质太过于逆天,在这方面更加趋向于他们的兽形,生崽子虽然也痛苦,但没有人类那样难受。
秋言视线随着猞芮的手指落到小崽子的身上,轻声道:“哪有那么轻松呢。”
兽人的耐痛度那么高都觉得疼,又怎么可能真的如猞芮所说一般轻松。
猞芮的注意力落在崽子身上,没有听清秋言的话,抬起头疑惑地“嗯?”了一声,秋言笑着摇摇头表示没事。
说着话呢,虎风端了两碗水进来,道:“黎煮的姜糖水,说是能避免生病的,你们两喝一碗。”
秋言起身接过,递了一碗给猞芮。
虎风目光温柔地看了眼猞芮和他身边的崽子,最后还是转身走出了这间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