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衣服,会比现在暖和一些。”

哦。

黎把人抱进怀里,把滑落的披风往上拉了拉,往沙发靠背上一靠,懒洋洋的:“我现在也挺暖和的。”

秋言感受着背后跟火炉似的胸膛,沉默了好一会儿,慢吞吞地道:“那也得穿厚一点,万一就感冒了呢?”

黎沉吟了下,欣然同意:“你说得对。”

秋言这才满意了,继续织毛线。

技术不到位,现在织出来的小半截成品,看着不像毛线衫,像是洞洞衫。

不过不重要,慢慢练□□会越织越好的。

织了会儿毛线,秋言有些困了,把手上的东西团吧团吧放树干桶里,转身趴在黎身上,对方正闭着眼睛睡觉,察觉到秋言的动作睁开眼睛,顺着秋言的头发,打着哈欠问道:“怎么不织毛线了?”

秋言在他身上趴着有些不太舒服,把自己挤到了黎和沙发的中间,拉好兽皮披风安详地闭上眼睛:“要睡会儿。”

黎闻言清醒了些,“我抱你去炕上?”

“不要,这里舒服。”

秋言拒绝。

看他坚持,黎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换了个侧躺的姿势,伸手将人抱进怀里,把兽皮披风往他背后塞了塞。

处在狭小的空间里,秋言安全感爆棚地舒展了神情,手指轻轻抓住黎的衣服,闭上眼睛。

外面的风停了下来,雪花却依旧在大片大片地飘落,遮盖着属于大地的颜色。

食物的香味从山洞里飘出来,风雪都好像为此停顿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