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转移注意力地主动提起下山的事情。
黎根本没意识到这个石台给秋言带去了多少激荡,听见秋言说要下山,他立即就同意了,甚至一马当先地走在前面。
崖壁陡峭,供人落脚的地方,最宽也就成人半脚掌宽,窄的甚至不足两指宽,黎用人形在这种地形上飞檐走壁,在看见漂亮的花朵时,还有心情绕过去采下来送到秋言面前。
用兽形走得哆哆嗦嗦的秋言:“……”
花很漂亮。
大概吧。
反正他没有余力欣赏。
锋利的指甲几乎要抠入山壁里,在秋言开口之前,黎发现了秋言的状态不对,他丢掉手里的花上前两步,看了眼花豹还在石台上的后腿,不由沉默了下。
黎伸手护住花豹,问道:“可以退回去吗?退回去后变人形,我抱你下去。”
“应、应该不行。”
秋言动了动爪子,看着又高又陡的斜坡,不由闭了闭眼。
活了二十多年,他头一次知道他恐高。
听他这么说,黎也没有露出什么头疼的神色,上前一步,抱住了花豹的脖子,手在他身上摸寻,寻找方便用力的位置,同时提醒秋言:“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秋你都不用动,相信我就好了。”
“好。”
秋言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