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黎去收拾厨房。
秋言提着刀走向了搭在树干上的羊皮。
羊皮上的毛还挺长的,秋言在连根刮下还是留一部分中犹豫了会儿给羊皮留了一指长的羊毛,他拿着刀小心翼翼地将羊毛割下来,堆放在一边。
因为控刀的能力还不行,留下的羊毛看着坑坑洼洼的,左右是自己家用的东西,秋言也不嫌弃。
接下来就是洗羊毛和硝制羊皮了。
前者秋言会,后者……
“黎,你们是怎么收拾兽皮的啊?这羊皮要怎么弄?”
被问到的黎眨了眨眼,“兽皮?就是刮掉里面的油脂,放水里揉搓一段时间,晒干就好了啊。”
听上去好简单。
秋言想了下黎带过来的那些兽皮,决定还是按照他的说法尝试一下,要是不够柔软的话,他再琢磨琢磨华夏古代是怎么硝皮子的。
想到这,秋言不由心里叹了口气,要是手机还在就好了。
拍飞这个奢望,秋言提着羊毛拎着大木盆,跟黎一起走到凉河边。
因为是从家里走直线到的凉河,这里和祭台还有一段距离,两人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别的兽人的注意,秋言端着大木盆盛满水放到河边,将羊毛放进去清洗。
没有清洁用品,这些羊毛就只能纯靠手搓,秋言搓到手都红了,也没见羊毛干净多少。黎处理完羊皮过来,看见他手红彤彤的,下意识握住了。
“羊毛在这里泡两天会好洗一些,你别这么着急。”
黎说着,轻轻碰了下秋言搓洗出来的红色,碧眸紧紧盯着秋言的脸,见他没有流露出不舒服的神情,这才松了口气。
秋言闻言,反应过来自己犯傻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视线,注意到被压在河里的羊皮,问道:“这个就这么泡河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