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响,实际上那点微弱的细吟,连下体的水声都遮盖不住。

“不做了、不做了,乖,”终于做了自己一直以来想做的事情,秦知用力地搂紧了怀里的身体,一下一下地亲池砚舟的耳尖而眼尾,与池砚舟紧密相连的下身,却还在缓慢地抽送着,享受着湿软穴肉的热情嘬吸,“好了,不做了,真的……”

池砚舟哭得厉害,紧绷着发抖的身体,却仍旧在秦知耐心的安抚下,一点点地放松、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