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空白。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要起身,却发现凝固的时间,似乎并没有随着秦知的离开,而重新开始流动。

所以这到底是要干嘛?!

衣不蔽体地被单独扔在了这种毫无遮挡的地方,连自如行动的能力都没有,就算理智清楚不可能有人过来,池砚舟也仍旧难以抑制地感到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