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抱住身前的人只一下就松了开来,抵住秦知的肩膀,把还在嗅着自己颈间味道的大狗推开。

“……走了。”没再给秦知说话的机会,池砚舟越过他大跨步地朝小区外面走去,却还是被瞥见了耳朵尖上晕开的那抹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