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不对劲。
“有个戴帽子的男人同样来过超市。”
得益于那些人帮忙打掩护的经验,祝长生一下子就认出来那个是组织的人,那种感觉只可能是组织的人。
“他背着吉他包,就站在门口,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戴帽子,吉他包……这个描述好像在哪儿见过。
“你能描述一下他吗?”夏渔拿出随身携带的中性笔和工作本,“我试着画一画。”
她刚想抬起手,肩膀处落下重量,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她似的,令她毛骨悚然。
这不是白天吗?见鬼了?
一顶帽子被人按在她的头顶,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脖颈处,一道略带磁性的男声响起:“为什么不亲自问问我呢?渔妹。”
夏渔放下心来,有温度,不是鬼。她微微侧了侧脑袋,用余光看到一头金毛。
这时,祝长生开口了:“就是他。”
意料之中,那个描述就是裴晏初本人。
夏渔用手肘往后狠狠击打他:“你能不能起开,很重。”
裴晏初比许燕洄会看眼色多了,他退后,躲开攻击:“渔妹,用完就丢可不是你这样的,我每天都在等着你喊我送饭呢,还是说小声对你说了什么吗?”
“那你能跟我说说,那个老爷子是谁?他为什么要叫我哥去?”
“什么老爷子?什么你哥?”
夏渔失望不已:“你就不能像许燕洄那样什么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