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也去世了。”在缠绵病榻几年后,宁外公不愿意再给外孙添麻烦,他停了药,选择了死亡。
那就奇怪了,父亲重病,宁妈为什么没有回来呢?是不想回?还是回不了了?她前十几年都在往家里寄钱,后来没有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吗?宁妈还活着吗?
如果宁妈也死了,那罪魁祸首不作他想。
这么一想,宁随舟这么恨甄家人就说得通了,甄家人真的该死啊。
“高中时候,你经常来高年级找我,我也常去你所在的年级找你。”
苏屿冷不丁地说起往事,夏渔不理解他怎么突然提到这个,她顺着他的话问:“然后呢?”
“他是你的同桌,我关注过他一段时间,他很喜欢看一些人体解剖类书籍。”
“你想说他那时候心理就不太正常?”
“他想当法医。”
宁随舟想当法医,这是夏渔没想到的。他现在的专业她不太清楚,好像是什么天坑专业,既不好找工作也不是他喜欢的。
他的手至今没有恢复,现在他还策划了犯罪,他已经无法再当法医了。
他的人生真的被甄家局限了。
她隐隐约约察觉到宁随舟把他们叫来的理由。
转瞬即逝的灵光快得抓不住,夏渔干脆把每个人的特征说一遍:“小画家比较爱钱,在国外大捞特捞;檀淮生从头到尾都在作假……”
苏屿接口:“邬伽□□旺盛;许燕洄也许是嫉妒,也许是懒惰,甄耀祖他们背叛并害死了朋友。”
仿佛有什么东西闪过,夏渔感觉头皮好痒,脑子好像要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