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祁露的家产。”
这一点新闻都没有提到,祁嘉言也没有说过这种事,陈寄书知道还是因为他爷爷活得久,了解的多。
“凤凰男?”
“可以这么说,不过祁露醒悟得早,在发现甘宏富的私生女比祁嘉言还大后,就毅然决定和他离婚。”
为了能够尽快脱身,祁露放弃了祁嘉言的抚养权,放弃了一部分资产。
儿子和钱都在,甘宏富爽快答应了,本来他也不想一直被人戳后背说是凤凰男,现在有了钱,糟糠之妻没就没了。
“祁露如今在国外生活,但每年都有和祁嘉言联系我只知道这些。”
祁嘉言是恨抛弃他的母亲还是爱不得已为之的母亲,谁也说不清。
总结一下,陈寄书认为祁嘉言的嫌疑很小,他犯不着为了一个没有用的弟弟涉险。
“但是甘飞捷知道他的把柄。”姜兴生插了一句,“甘以兰会不会知道?那天我听祁嘉言说话,感觉甘以兰和甘飞捷的关系还不错。”
“她不会说的。”陈寄书笃定。
傅松声做了决定:“问问再说吧。”
有了线索就要去追寻,不管这条线索有没有用,不管他们的方向正不正确。侦查的过程就是枯燥地收集各种杂七杂八信息的过程,最后整合分析,抽茧剥丝,总会找到关键的线索。
其他人继续做自己未做完的事情,傅松声带着夏渔去了看守所。
夏渔感觉自己来看守所的次数比去警局的次数还多,她都快和这里的同事混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