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1 / 1)

兔子帽有点大,像是冬天用来防风,两只耳朵则是围脖,可以系起来。

谢松亭被他碰到鼻尖,想后仰,结果席必思拽兔耳朵拽得很紧,他愣是没能动弹。

“你不爱出门我特别高兴,你猜为什么?”

谢松亭:“为什么。”

“因为这样就像我把你藏起来了。

“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多可爱,多特别。我知道就行了。

“但又不能这样。”

席必思说话时,温暖的呼吸轻缓地萦绕在他面前。

“看你嫉妒我高兴得都快蹦起来了,恨不得立刻把你带回家藏好。

“你知不知道自己生气起来多可爱?

“巴不得你多嫉妒一会儿,所以一路上没说出来。

“乖宝,我错了。”

这片宅邸坐落在平和静谧的郊外,进来时谢松亭看到亮,是有片湖。

他听到湖水鳞动时微妙的湖声。

月光如银,洒在席必思英俊的眉眼上。

他笑了。

“可以吻你吗?”

这句话席必思在谢松亭摇摆不定、却又对自己示好时问过一次。

席必思主动打断了。

如今重新接续上。

“可以吗?回答我嘛。”

“我说不可以你就不亲了?”

“也亲,所以可以吗。”

“……可以。”

席必思低笑。

谢松亭被人吻住时,脑海里首先想到的竟然不是席必思,而是小姨闻听的那句话。

【这小孩儿什么样儿我还不知道吗?一肚子坏水。】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闻听会这么说了。

之前席必思在他这那没拿到的,都会用席必思特有的方式一一拿回来。

还是以自己心甘情愿的方式。

那人温暖的手探进他帽子里,摩挲谢松亭耳廓时,和以往的热度都不太一样。

明明吻力度不大,谢松亭却觉得几近窒息,像要溺毙。

好温柔好怜惜的亲法。

又有点色。

缠吻他,含咬他。

但不放过他。

像在说……

好高兴。

因为我们是一样的心情。

兔子帽在亲吻过程中掉了,没人去接。

好一会儿,谢松亭才用力推他的肩膀,脸上一片惊红:“你别在这……好歹考虑一下场合……”

席必思抱着他平复呼吸,粘着他不想动,在冷风里裹住他护着他,又去蹭他的脖颈。

“让我种个草莓?”

他在谢松亭点头时更兴奋了。尖利的虎齿叼住细肉时,虎瞳缩成一个锐利的点。

碾磨,噬咬。

在谢松亭浅浅的抽气声里,他用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那片痕迹。

“好、好了?”

“嗯。”

席必思看他发着抖睁眼,恨不得再种一个。

即使之前亲近过,谢松亭也还是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