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我以为他没收到,或者是没有时间,不想了,所以一直没出现。
手腕上的朱红色手镯有些凉,我低着头,用掌心暖热,然后看向黑白的遗照。
外婆依然慈祥的看着我笑。
守灵结束后,齐典把外婆火化,将骨灰埋在了老家的坟地里。
“外婆是在这里长大的,从没出过村,后来为了照顾我才搬了出去。”
惨淡的午后,一剖剖的土逐渐填满坟坑。
外婆终于回家了。
脱去了一身的白衣,我们坐车回家。
关澄开着车,孟知礼坐在副驾驶,我坐在齐典和孟知佑的中间,虚虚的望向前方的路,毫无预兆的又开始流泪。
这几天仿佛是一场浑浑噩噩的梦,我在强迫自己尽快接受事实,接受一声又一声的哀悼,用外婆的亲人身份陪齐典完成让她安葬的手续。
现在,一起已经结束了,不需要再硬撑着忍住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