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热情地要为肉棒敞开大门。 余棠到现在才明白苏朔要这半小时的真实意图,慌乱从心底升起,腾出一条汗津津的胳膊绕到身后去抓苏朔,在他身上胡乱抓挠,抖着唇喊:“别……不……不要……” 然而Alpha的龟头已经在Omega的生殖腔入口蓄势待发,再有几下就能闯进去在里头尽情肆虐,然后洒上记号,这样一个紧要关头,苏朔怎么可能忍得住?做都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孩子都会叫爸爸了,再不给标记,他可真的要疯了。 苏朔捏着乳尖的那只手轻揉慢捻,下身却动得凶狠。小Omega嘴上说着不愿意,甬道里的水却淌得厉害,把苏朔下面都弄湿了不说,里面盛不下的汩汩溢出,顺着余棠笔直的腿往下淌,在地毯上洇出一片深色。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着黏腻的水声在耳畔无限放大,Alpha发起狂来犹如出笼的野兽,根本无人能阻止。余棠张着嘴,口中的拒绝的话都成了一串喘息着的呜咽。 他无处可躲,苏朔有力的臂膀揽住他的腰,将他死死钉在身下,上半身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撞击,一下一下往冰凉透明的窗户玻璃上贴。
苏朔的一只手揪住他胀得发硬的乳尖,拉起又松开,如此反复几次,余棠只觉得胸口麻痒,有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即将被进入生殖腔的恐惧感竟因此被削弱不少。 “啊――”随着余棠拔高的一声尖叫,Alpha完全勃起的、如鸡蛋大小的前端终于挤进那狭窄的入口,穴腔深处蓦地涌出一股热液,将龟头淋得透湿。 苏朔浑身都在发力,手臂青筋暴露,急喘了两声,俯在余棠滑腻的裸背上,拥着他道:“看,你里面也在欢迎我呢。” 里头比甬道更加紧致,箍得苏朔头皮发麻,眼前发黑。他从来不知道置身于Omega的生殖腔竟然是这么一个如登极乐的滋味,他怕再拖下去就要彻底失控,于是狠狠地抽插几下,把那刚打开的小口凿得软烂,便一鼓作气插到深处,顶端开始膨大成结。 余棠出了一身的汗,背靠着苏朔的胸膛,站都站不稳,苏朔的犬齿咬破他脖子上的腺体时,仅存的意识让他连究竟哪里更疼都分辨不清。 卡在身体深处的东西胀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在第一股热液在生殖腔内占领土地的那一刻,余棠仰起脖子,张大嘴巴喘息,随后脱力地趴在玻璃窗上,两边胀了许久的乳头一齐喷出两道乳白色的液体,糊得窗户上斑驳一片,屋里奶香四溢。
别说半个小时了,一个半小时都没能打住。
事后,余棠的眼泪姗姗来迟,苏朔哄了许久都不管用,随便转移话题道:“我今天才发现宝贝你的屁股比从前大了,特别好摸,是不是因为生了孩子……”
话还没说完,余棠哭得更厉害了,埋在枕头里无声地一抽一抽,伤心极了。
苏朔自知失言,闭上嘴巴,专心给媳妇儿擦眼泪。
余棠懂得见好就收,不一会儿就止了哭泣,绷着脸去拉苏朔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腰。
苏朔摸了几下,不明所以地看着余棠,余棠见他笨得要命,无奈地提示道:“这里,变细了的。”
原来是怕苏朔嫌弃他胖了不好看。
苏朔怎么会嫌弃他,小Omega哪里都甜,他恨不得去把洒在窗户上的奶都舔干净。
被余棠阻止了。
余棠在苏朔要去窗口**的“威胁”下,十分不情愿地将刚才抗拒的原因和盘托出。原来他觉得标记这事儿珍贵,一辈子只有一次,他想亲眼看着苏朔,面对面接受标记。
苏朔被小omega难得外露的浪漫弄得心软,当即承诺道:“下次进***咱们就面对面,多少次都行。”
余棠脸上又浮起红晕,掀起被子盖住脑袋,在里头蚊子哼似的“嗯”了一声。
翘首以盼这么久终于如愿以偿,苏朔神清气爽,在媳妇儿的指使下把窗户擦干净,顺手把吸奶器丢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