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叶晚棠又不在宴会上,失去了这唯一可以让自己得以安慰的人,谢韫臣的心里一阵无助。

音乐还在继续,谢韫臣的脑海里却浮现出当年他在宁国当质子时的岁月。

同样盛大的宴会,不同的是,当年的谢韫臣是宴会上供人欺辱玩闹的对象,他们有什么气都往他的身上撒,那种孤独,那种痛苦,是无论过去多少年都无法忘却的。

谢韫臣强忍着头痛,五指把酒杯都捏碎了,杯盏碎成小块,锋利的边缘刺得他的手指流血。

“够了!雪妃品行不端,即日禁足宫中,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谢韫臣一声令下,立刻有侍卫冲上舞台,将奚年雪强行拖了下去。

奚年雪挣扎不已,试图挣脱侍卫的束缚。这好端端的,谢韫臣怎么突然就发了脾气,她的舞还没有跳完,难道谢韫臣当真如此一点情面也不讲?

奚年雪将目光投向宁国使者,希望他们能帮自己求情。

宁国使者没想到谢韫臣当着众人的面,竟然对宁国公主奚年雪如此无礼,刚站起来要指责,就听到谢韫臣让侍卫将他们驱逐出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