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怎么,小姨子还要心疼这样一个拆散你姐姐家庭的人?要不是他们汪家,咱们一家人这些年至于被迫分离,像哈巴狗、像见不得光的泥鳅一样生活么?”

刘茜眼睁睁看着烟头卷入食物糊糊,往汪清的喉管流入,心中挣扎不已。

片刻后她猛地挣脱,“她确实不要脸,但受到这么多惩罚也够了,你把烟头弄到食物里过分了!”

说着她按停了机器。

刘茜注意到后方监测心率的仪器上,波频跳动变快,心知汪清应该是能听到他们说话、有意识的。

植物人就是这样,就算能听到有意识,也动弹不了。

秦梁气笑了,心里更看不爽刘茜,觉得她又当又立:

“是是,刘主任医者仁心。”

他心情不愉,就想毁坏些什么东西让自己高兴些,瞧着还插在汪清口中的导食管,忽然一伸手整个给拽了出来。

“既然不喂了,管子也别插着了。”

人类的胃和喉道都很脆弱,他这番举动狠狠擦伤了汪清的喉道。

哪怕汪清是植物人,喉管受到巨大刺激还是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