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他上门吃饭,都是姐夫打电话喊他。

汪清姐还好几次在饭桌上玩笑,说姐夫对自己简直像对亲弟弟一样好。

原来从那个时候,姐夫就把自己也算计了进去。

汪建设继续说:“我死了,清清成植物人了,汪家的企业虽然大半落在他的手里,但他到底是个外人,还是装了这么多年好人的外人,眼下唯一对他有威胁的人,就是汪家剩下的血亲。”

“之所以他秦梁要引得我对付你们,就是想让汪家人死绝,保证绝对不会有其他人和他争公司。”

“哪怕平锦你没这个念头豺狼虎豹是没有良心的。”汪建设语气含恨:

“秦梁现在虽然还没对你动手,怕是顾及到短时间内汪家人纷纷出事太过惹眼。

但你已经被他忽悠到他的手底下做事,等你父母被他弄死,他随随便便用点手段就能让独身一人的你,也死在异乡。”

汪顺利气得手都在抖:“太无法无天了,他简直没人性!”

汪建设冷冷瞥他一眼,哼道:“更没人性的事他也没少做。”

“那个畜生把我下半身分离剁碎,血肉种在了你们院子里那几棵盆景树里,而我的骨头脊髓,他拿去找人泡了一缸酒,没记错的话前年他送给了你,你喝得还很欢快呢!”

汪顺利表情如遭雷击:“哥你说啥?那个酒……”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汪顺利有点膝关节炎,一到阴雨天气受了凉,就会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