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对了,汪建设的坟暂时还不能封棺,后续他的尸体要重新捡骨迁坟,但把这刨开的坟坑孤零零放着也不妥当……”
此地的村民经常进橡树林捡野味,来来往往,经过的时候瞧见个曝在外头的棺椁,任谁都会被吓一跳。
万一再有那种心眼坏的人,手欠扒拉棺材,二次破坏了汪建设的尸体,就更麻烦了。
虞妗妗说:“要么你花钱找个人看着坟头,别让人给它毁坏了,要么不嫌麻烦你就先让他们把土先填回去,之后再二次掘开也可以。”
汪平锦想了想,决定更保险点,对身旁两个表亲说道:
“哥,我再出双倍的工钱,麻烦你们把我大伯的坑填上,然后帮我在这里看着行不?”
两个村民看了一出刺激的开棺摸尸,正啧啧称奇,听到又能一把子再多挣半个月的钱,哪有不乐意的,纷纷点头答应:
“你放心平锦老弟,不说拿钱办事,咱们都是一个村光屁股长大的交情,我们一定把你大伯的坟看紧喽!”
祝檀湘想了想,出声说道:“我也留下看着吧。”
虞妗妗点头:“可以。”
于是仅虞妗妗在汪平锦的带领下,驱车前往了县城第一人民医院。
昏迷了一个月的汪顺利就在此处住院。
到了病房门口时,两人正好和在廊道接水吃饭的毛椿象碰了面。
听到儿子介绍虞妗妗是能够解决他们家的怪事、能救丈夫性命的人,毛椿象手里还拿着盒饭和的保温杯,膝盖一弯就要跪在虞妗妗面前:
“大师!大师你救救孩子爹……”
虞妗妗鲜少碰到这种情况,好在她反应迅速,两只手牢牢拖住妇人的手肘,不让她下跪。
她有些无奈说道:“大婶你站好,我来就是解决事情的。”
“妈你别这样。”汪平锦叹了口气,从旁搀扶着自己母亲:“虞大师见谅,实在是我爸昏迷的时间太长了,医院这边给做了好几次脑部CT也没什么进展,所以我妈太担心他了。”
虞妗妗点头表示理解。
听完汪平锦讲述开棺的所见所闻,毛椿象是吓了一跳又一跳。
她先觉得掘开大伯叔的坟墓、还要开棺材进去摸尸体这件事本身,实在是骇人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