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的手臂被挠了几个印子。

虞妗妗:“……猫抓到了吗?”

“没有。”祝檀湘苦兮兮道:“小家伙太怕人了。”

“陈医生说估计是之前流浪时,有人用类似的方法引诱过它,得到它的信任却伤害了它,所以猫条猫笼都不起效果了。”

虞妗妗想了想,点头道:“先回家吃饭,然后我去那边看看。”

祝檀湘应了一声,伸手把摊位上的挎包拎到自己手里,又娴熟地给摊位小车罩上布罩、挂上锁:

“不过大人你怎么突然看上了胡师父,要和他合作。”

虞妗妗揣着手说:“符包太多了画不完,与其他们师徒俩天天在背地里蛐蛐我,不如让那两人为我打工,给我赚钱。”

这话祝檀湘是不信的,向来懒散的猫妖若是在乎那点钱,就不会把赚来的钱大把大把投到救助站和公益里去了。

至今虞妗妗的财产还都是他在帮忙打理,得亏他不是那种卷老板跑路的人。

但虞妗妗不想说,他也就点头不问。

至于真正的原因其实是虞妗妗今日发现,胡老头的徒弟胡大牛得了病。

她虽还没神到光看看面相就能断定对方得了什么病的程度,但仅从胡大牛泛紫的嘴唇,以及印堂心到寿上穴灰蒙蒙一片,便可知道胡大牛的病情不轻,应当是内附受损。

在旧巷摆摊的大半年,饶是虞妗妗不爱交际,也多少听说了很多摊主的情况。

其中就包括胡氏师徒二人。

两人说是师徒,其实是父子。

据说胡大牛是他师父领养的孩子。

在二三十年前大部分地区仍存在严重的重男轻女,按理说胡大牛一个男童,很快就能被领养走。

但他在福利院一直待到十多岁记事了,都没被领走。

这种情况基本上就是身体或智力有残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