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专门买了动车票,重新踏入花荣来见钟巧珝,给过去那段日子画一个句号。

女孩儿站起身,朝钟巧珝鞠了一躬:

“无论钟祐煦是什么样的人,我当年……确实破坏了你的家庭、介入了你父母的感情,我为过去无知无脑的自己感到羞愧、后悔,对不起。”

钟巧珝心情复杂:“……你不必和我道歉,走错路的惩罚你也已经受过了。谢谢你愿意和我说这些,我、我从来没想过,他是这样的人。”

临走前,带着墨镜的年轻女孩儿平复好心情:“我以后再也不会来花荣市了。”

“钟小姐,钟祐煦这个人心思很深,手段很可怕,不仅仅是我一个人,他还玩弄很多女人的感情,冷漠得可怕。

假好人只是他的伪装,本质上他就是头‘山中狼’,你既然调查到我、还联系我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吧,我劝你不要因为他是你爸就对他有滤镜,还是小心警醒些。”

钟巧珝:“好,我会的。”

“再也别见。”

说完,女孩儿离开了包厢。

她独自一人,失力仰倒在椅背上,脑海里一片混乱。

一会儿是刚才年轻女生的控诉,一会儿是召唤的妖怪黑猫对所说的那些测算命格。

钟巧珝又陆陆续续给调查到的人打了电话,但再没一个人愿意来和她见面。

有两个人倒是同意了通过电话聊聊。

她们说的经过和内容大抵和相同,都是在不知不觉中被钟祐煦洗脑操控,付出惨痛代价。

其中一人甚至语气带恨;

她曾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可孩子的父亲也就是钟祐煦根本不愿意让那个生命诞生,因为会抹黑他的名声,破坏他现有的稳定家庭。

最终她情绪崩溃,去医院打了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