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呀,不然先搬进屋?”
想了想“也好,吩咐其他人一声若有人来认领马上通知我一声。”诗苑想着若是那样定要向那人买了来,不论价格。
菊明便唤了人来搬。看着花被搬了进去,一个人才缓缓从角落走了出来。
到了晚上答案就揭晓了,因为又有一盆花静静呆在花府门口,这次是一盆极富丽的牡丹花,这异季的花一看就知道是细心培植开的花。菊明直对诗苑说:“主子看吧,奴婢说对了吧?”
此后一天一盆花出现,而且都是特昂贵的那种,各色各样,躺在诗苑临时在家里园中临时搭的棚子里争奇斗艳的。
看着越来越多的花,“主子,不然奴婢去守着,看到底是谁送的?”这“奴婢”的称谓诗苑跟她们改了很多次,可老难改掉,几次之后诗苑也就随她们了。
“不用了,想让我知道时,那人自会出现,我们又何必自扰。”疑惑了几天的诗苑也想明白了。
果不其然当晚就有人送来一张签纸约诗苑“花田一叙”。
看着摆在一旁的茶花,捏着手中的签纸,唉,就去见见吧。
下了马车嘱咐车夫什么时候来接她,看这车夫是谁?竟是以前跟过诗苑的小武,诗苑离开顾家不久,顾家就遣了小武过来,应是考虑诗苑也需要一个护卫,而小武诗苑也算熟悉,诗苑也未多言语就留下了小武,让他自己挑愿意的事做,后来就做了车夫。
对于顾父顾母,诗苑是打心里感激的,也不是会派人送些花过去,但自己从未踏入过顾府一步,觉得既然离开了,就不必有过多的牵扯。
下了车的诗苑提着一个篮子,打算等会儿剪些花回去。
远远看到一个人在亭子里负手站着,当诗苑缓缓走近时,那人也转过了身。诗苑仔细的在脑海里搜寻这张脸:刀削般的脸配上一双脉脉含情的桃花眼,英挺的鼻子,紧抿的薄唇,浑身带着让人不断想靠近的气息,想来又是一个祸害。
问为什么是“又”呀,魏紫兰家不是还有一个嘛。
段佑麟看着眼前的女子,终于又看到了。诗苑一般只有去店里才会戴上面纱遮住那张被魏紫兰称为“妖孽”的脸,她自己倒无所谓,是应人民群众的要求的。这时的诗苑就又清清爽爽无遮挡地站在段佑麟面前。段佑麟的这张脸在诗苑脑海里翻腾良久后得出一致的结论:这人不认识。
看着那张天天萦绕在他心里的脸庞上一片茫然,明白她定是将自己忘了,唉,只能提醒一下了“姑娘我们见过,那天姑娘弹琴,在这儿,我们‘萍水相逢’……”,恍然“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所以那些花是公子……”
“哦,那时候姑娘不愿告知在下芳名,在下深感遗憾,后无意中得知姑娘的住处,想结识姑娘,又怕唐突,只能先投姑娘所好了。”话语中有着无奈。
额“花诗苑”
“在下段佑麟。”语气中有了欢欣。
“那些花,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