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多谢。”
“时间什么时候?”
“现在不知是否方便?”
等不及要去出气?不对呀,“恩~,刚刚那番话其实并不是出自在下之口,而是家父对姑娘您的,额……”想到父亲从兰兰房里出来边走还边说完了那番话,他开口:“爹,不然儿子去把请来让您瞧瞧?”,“哼,能有什么?不过是市井粗妇。”
“爹,您果真这么想?”他可没放过老爹眼里那飘拂过的赞赏之意。说实在话,对于有这种思想的女子他也想好好见识一番。
“也罢,且找来看看,我也好替她父母教育教育她。”
“好的。”他一脸算计地出了门。
此时说完看着诗苑,意思是这样还要去不?
诗苑只定定地看着魏青斓“若方便就请您带路。”
“哦,那请,请。”
诗苑方入得厅里,就见一年长版的的魏青斓端坐在堂上,只是气质上多了份成熟稳重,眉宇间多了些沧桑之感,露出冰凉的眼神看着诗苑。
坐着的魏老就见一女子袅袅婷婷地走进,容貌极尽亮丽却无丝毫风尘气息,想必这样的人人品也不会差,且待试试,正欲开口……
“魏老将军,今天诗苑前来是为了紫兰,若您对晚辈实有成见,恳请就先放放,先听晚辈一言,听完后晚辈再悉听前辈的教导,可否?”
“说”颇为洪亮的声音。
“小女子在这先给魏老将军讲一个故事。”接着讲起了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故事,讲完看了一眼魏老,也不待他开口,接下去道:
“花木兰为何上战场?是为了她的父亲,女扮男装在军营度过了数个艰难的春秋,一般人谁愿意放弃闲适的生活而去过打打杀杀的日子,男子尚且不愿,更何论女子,而兰兰,将军您是否想过她为何会有如此的想法?她并不是恣意妄为,只为一时的喜好而做出过分要求的人,这点想必将军也是了解的,那就是有了非做不可的理由,受这种理由的驱使,兰兰若走上了花木兰的那条路,将军您有于心何忍,小女子希望您能好好斟酌。”
说完话地诗苑静立一旁不再做声,魏青斓早就退了出去,现下只剩一片宁静。
半刻钟后,“听说你父亲是花季常?”
对突然的话语有些呆愣,马上回过神“是”
“恩,说起来,我与他也曾同朝为官,后来我多在外征战,你父亲又英年早逝,也无甚交集,只知道那是一个在官场少有的正直的人。”停顿了一会儿。
“那按照辈分你称我一声伯父也不为过,咳咳”
诗苑抬起眼,明白魏父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勾起一丝微笑“伯父”,马上接上“那伯父,诗苑可以去看一下兰兰吗?”
“可以可以,去吧。”
退出门的诗苑就看到魏青斓斜倚在门外的柱子上,含笑看着她,“诗儿”
诗苑不禁抬头惊讶: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魏~”还未讲完,就被拦了过去。
“诗儿既然是兰儿的朋友,令尊又与家父算是故交,不如随兰儿喊我一声哥哥。”敢情这厮躲在门外偷听。
“也不能和兰儿完全一样,就叫斓哥哥好了。”
“额……”
“叫声听听呗。”
皱了皱眉头“这……”
“难道诗儿还在为我刚才的话生气?”“为兄在这里赔不是了,而且我也只算是个传话的,罪不算大吧?”得,推得挺干净。
“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难道诗儿嫌弃我?呜~”作捧心状。
天哪,“你……唉,斓……斓哥哥。”脸都皱到了一团。
“乖,不过诗儿若喜欢叫斓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