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去给她上柱香吧,祖母她会高兴的。”用手上的动作掩过嘴角的苦涩。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让你想起祖母,对不起那时候我不在。”
“唉!兰兰,都过去了,祖母她老人家会永远住在我心里,这就够了。”有些事情发生了,谁也不想的,但依旧发生了,记住的只会不开心那不如忘记,兰兰,很多事都已经在忘记了,但今天似乎又记起了呀。
气氛又归于宁谧,最后魏紫兰还是没等到吃饭就离开了,诗苑送走她后就一直看着桌上的那套紫砂壶茶具那是魏青斓前几天带回来的,说是朋友送的,诗苑就一直看着直到魏青斓风风火火的回来,身后还跟着一脸焦急的菊明。
看着菊明的焦急诗苑疑惑的问:“怎么了?”
“主子,这几天来花田的人越来越多了,花田都快被踩得不成样子了,可怎么办呀?”那可是主子的心血被主子看见肯定得心疼了。
“哦”诗苑淡淡地应到。
“主子!”为什么都没反应的?是不是急傻了?
“回去请人在花田周围围上院墙,标明要进的一律收银十两。”轻缓地说出办法。
顿时世界安静了,
“是!”激动的跑走一个菊明。
“夫人啊,够狠!”呆掉了一个魏青斓。
“哎呀,媳妇儿生财大计啊,爹爹我要去收银子。”风似的跑来一个魏老爹。还念念叨叨着,“还可以请个说书的在门口给那些看热闹的加点料,嘿嘿。”
诗苑好笑的看了一眼老爹,“好。”
没几天风似的又跑出了另一出流言,这次的主角儿换成了魏小将军和他们家媳妇儿了,还是苦命鸳鸯终成正果型的,于是不负众望的人民群众中划分出了两派,两个男主角的支持者各占一派,两派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而故事中的一位主角正躺在床上华丽丽的流着鼻血。为什么呢?还得从晚餐后说起。
近段时间一向不到睡觉时间不进家门的魏青斓大爷百年难得一见地早归了,就当他气定神闲地推开自家的房门的时候,立马以他此生最快的速度将房门关上,他则在门外急喘不定,头脑止不住的晕眩。
因为此刻房里正上演着一出美人出浴图,好巧不巧的被他这个难得早归的人捕捉到了,虽说他当时的动作快,其实那时他的脑子转的更快,一个动作下来也已经是他脑子里是把自己关在门内还是门外的问题纠结了好几圈后理智战胜的结果了。
“进来吧。”诗苑穿戴完毕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其实她也挺郁闷的,平时这个时候他都不在,其他人一般也不会来,来的也是会敲门的,只有他土匪似的直接进门,所以诗苑就懒得去栓门了,结果他还真凑得好啊!
自己倒没什么,只是那人的脸怎么就红成这样呢?郁闷了,这常在花丛游荡的人不带这么纯洁的吧?
魏青斓则是战战兢兢的从进门到现在的站着,手都不知道摆哪里好,可是脑子里一直都在重播着刚才刹那间的惊鸿一瞥,越想脸就越红,最后鼻血终于不负重望的欢快的流了下来。
看着躺在床上自欺欺人的紧闭着眼的魏青斓诗苑哭笑不得。
他们间的相处更像是多年的老朋友,魏青斓对她好,但诗苑从来不会往男女方面想,偶尔会从他略带暧昧的语言和行为中冒出疑惑,可最终都会归于这只花蝴蝶习惯性地跟人的相处方式而把疑惑扼杀在摇篮里。
今天见他这样,有个被诗苑闲置许久的问题冒了出来。
☆、岁月无华念梵阿
两人间虽有约法三章,但当初并没有要求他不能碰自己,他也从未逾矩一步,偶尔晚上醒来的时候听到他略显压抑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