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看不见了,甄宝宝才回家关上门躲进卧室大哭一场。
齐羡之走之前去齐府一趟,毕竟出远门,要和齐母告知一声,齐母倒是没有太多表情,只让他保重,照顾好自己,
白柔柔一听说表哥出远门,在一旁捂着嘴哭哭啼啼的,齐羡之没搭理她,和母亲说完话便离开。
白柔柔愤怒的扯紧手帕,眼神淬毒的看着齐羡之的背影,瞬间恢复柔弱的表情,返回府中,
“姑母,表嫂一个人在家,不如让她来齐府伺候您,身为儿媳,还从未伺候过婆婆,真是大不孝。”
齐母烦躁的按按额头,摆摆手,“别,千万别让她来,我不想看见她,就这样各自过各的挺好,省的心烦。”
“姑母。”白柔柔走到齐母身后为她按摩肩膀,“您傻呀,表哥长期不在家,那个女人自己在家,
万一她做什么对不起表哥的事,那咱齐府丢人丢大了,表哥脸上也没光,表面上让她来伺候您,
实际上您替表哥盯着她,别让她背着表哥去偷人。”
齐母紧蹙眉头,“不能吧,她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儿嫁给我儿都是烧高香了,
但凡她脑子好使,肯定紧紧扒着我儿不放,怎么可能会出去偷人。”
白柔柔不屑的翻个白眼,随即担忧的劝道:
“姑母,那个女人正和表哥在新婚期,表哥这一走,
她肯定会寂寞难耐,瞒着表哥偷人,只要表哥不知道,她依然是表哥的夫人。”
齐母气的大手怒拍桌子,胸口上下起伏,仿佛真的看见甄宝宝偷人一般,
“柔柔,你派人去大理寺少卿府上,把那个女人接来,我要亲自监视她,绝对不能让她丢我儿的脸面。”
“是,柔柔这就吩咐下人去请她。”
白柔柔用手帕捂住嘴,得意一笑,扭着细腰去找府上的家丁,
“你们去表哥府上把甄宝宝那个女人弄来,若她不肯来,就强行掳来。”
“是。”
两名男家丁大步往外走去,来到大理寺少卿府上,敲开门,门口的护卫拦着不让进,一男家丁说:
“是齐老夫人吩咐让少夫人去齐府伺候着。”
护卫一听说老夫人请,有点犹豫,领头的护卫直接拒绝,
“两位请回吧,大人吩咐过,他不在期间,少夫人不用去齐府。”
“你们敢,老夫人的话也不听,你们给我等着,我回去禀告老夫人。”
两名家丁自知不是对手,亦不敢和齐大人的护卫动手,回到齐府添油加醋的一说,齐母气的怒不可遏,
“好你个甄宝宝,我好歹是你的婆母,竟敢对我如此不敬,我儿,你看看你娶的什么媳妇,伺候婆婆都不肯,真是不孝!”
白柔柔勾唇一笑,继续添油加醋,“姑母,那个女人现在就敢对您不敬,
等您生病老的动不了的时候,谁来伺候您,总不能指望她吧,
到时候,万一她虐待姑母,让姑母躺在床上受尽苦难,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齐母想到那场景,浑身打一哆嗦,不行,她必须调教调教儿媳,不能图省心不管她,
“柔柔,你跟我去一趟,我就不信,亲自去找她,她敢不来。”
“是,姑母。”
白柔柔扶着齐母,坐上马车,身后跟着十几个家丁,气势汹汹的,好似去抓犯人。
再次来到大理寺少卿府上,一家丁趾高气昂的去敲门,领头护卫拧眉质问,
“不是说了不让少夫人去吗,怎么又回来了?”
齐母从马车上下来,白柔柔扶着她走上前,
“怎么,老身也不能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