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就忤逆母亲。”

齐羡之回道:

“母亲,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借着教规矩欺负她,我若任由母亲,

只怕不配做她丈夫,劝您趁早歇了这念头,还有,把白柔柔送走,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你……”齐母踉跄着坐在软榻上,脸色苍白,白柔柔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表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不求与表哥长相厮守,

只要让我陪在表哥身边,也不允许吗?还是说表嫂善妒,不能容忍。”

甄宝宝无语,她有说一句话吗?非要把善妒的名头扯她身上,

行,善妒就善妒,为了夫君,这个名头她担了,

“白姑娘,哪家女子不希望夫君一心一意对自己,这世上有几个女人能做到大方的把丈夫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