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发现这个寨子里只有女子,没有男子,感到很奇怪,
寨子里的人告诉我们,她们寨子很穷,男子们为生存,都出门谋生去了,我们也没怀疑什么,只是发现这里的女子很古怪,
她们经常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们,那眼神让人毛骨悚然,好似我们是她们的猎物一般,
她们寨子里的大祭司解释说,村子里的女子们都太久没见男人,都很好奇,让我们别见怪,可是,她们寨子不仅没有男人,也没有男孩,全是女孩,我怀疑这个寨子是一个母系部落,压根就没有男人。”
苏清梨提出疑问,“若没有男子,她们如何生育?”
众男子们一阵脸红,支支吾吾的躲避这个问题,苏清梨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估计这些男人也是图占便宜。
阿牛平静片刻,接着说:
“后来,更奇怪的事发生了,我们逃难出来时一共有三十多人,几乎每隔几天就少一人,到最后只剩十几个人,
我们到处找人,她们寨子的人说看见我们同伙往大山深处去了,还警告我们,千万别去,去了就回不来了。
我们越想越不对劲,决定离开这个部落,却被她们迷晕,等我们再次醒来,在一处地窑里,那里面阴暗潮湿,绑着好多男子,
听那些男子讲,这里的人用未婚男子来献祭,若是童子之身,就洗干净送上祭台,若不是童子之身就挖出心献祭,
昨天,她们刚献祭一名男子,拖着人出去关门时没关严,我们几个趁机逃出来,
可惜,还被抓回去一些同伙,他们被抓回去肯定会没命的,求你们救救他们吧!”
淳于烈吩咐道:“杨跃,你带一队人去救人!”
“是!”杨跃拱手领命,转头看向众男子,“你们谁给我带路?”
大家一听,都吓的往后缩,
“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不想再去那个部落,万一再落入她们手中,我们岂有命在。”
杨跃见都不愿带路,大声怒骂,“让救人的是你们,现在让你们带个路都不愿意,还是男人吗!”
一名男子畏畏缩缩的,伸出胳膊指着前方,“就在前边,有个寨子,你们去了就能看见。”
阿牛咬咬牙,站起身走上前,“我给你们带路。”
淳于烈四处张望,此处甚是荒凉,两边树上掉下的落叶随风刮起,渺无人烟,
“阿梨,我们回马车上,外面太冷。”
“也好。”苏清梨转身上了马车,淳于烈也回到马车上,两个重量级别的人一走,男子们瞬间放松下来,
马车四周御林军们围成一圈,张兀奇警惕的守在马车前,表情严肃,挽秋和安公公守在另一边,
这阵势,看的男子们胆怯,蹲守在马车不远处,不敢靠近,马车内,淳于烈倒一杯热茶端给她,
“阿梨,喝口茶,暖暖身子。”
“好。”苏清梨接过茶杯,低头轻抿一口,“你有听说过这个部落吗?”
淳于烈摇摇头,“没有,等杨跃把人救回来,我们去到县衙,问问溟县的县令。”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后。
马车外传来一阵动乱,淳于烈轻蹙眉心,掀开车帘,沉声质问,
“何事慌乱?”
张兀奇心急的汇报,
“陛下,杨跃出事了,他带人一进寨子就被人迷晕,阿牛躲在后头,一看不对劲赶紧跑回来禀报。”
苏清梨面色凝重的走下马车,“什么情况?怎么会被迷晕?”
阿牛跪在地上,
“夫人,他们一进去,村子里飘出一阵白雾,所有人都倒在地上,我没过去,躲在山上一看不好,就赶紧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