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们,这是犯法的,是我们无知啊!”

淳于烈讽刺的勾一下嘴角,眼神淡淡的瞥一眼谷信博,

“谷爱卿,这就是你的不是,对所管辖内的百姓宣传不到位,一个个愚昧无知!”

谷信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陛下教训的是,臣知罪,臣一定好好为徐州百姓宣传我晏朝国法,

臣保证让徐州城内上至七十老翁,下至一岁小儿,人人都会背诵我大晏朝的律法!”

淳于烈嘴角一抽,“那倒也不必,知法懂法便可。”

“是,陛下仁慈。”谷信博抬手擦擦头上的虚汗,狠狠地松一口气,

淳于烈眼神看向刘氏族长,“刘氏族长滥用私刑,杖责五十,以儆效尤!”

“是,谢陛下不杀之恩。”

刘氏族长瘫痪在地上,总算保下一条命,两名衙役上前压着他,在他后背上手举棍子打起来,

身后的刘氏族人都吓的瑟瑟发抖,当初在池塘边喊口号喊的最响的几个人更是吓破胆,

刘父的小妾感觉下身流血,跪在地上抱着大肚子,脸色惨白也不敢乱动,任由鲜血淋漓,

刘老妇虽心疼孙子,更怕惹怒陛下,招来杀身之祸,心痛的扭过头去,

案子了结后,刘小草母女找到苏清梨,刘母战战兢兢的跪趴在地上感恩戴德,

“民妇谢皇后娘娘救命之恩,皇后娘娘救了民妇两次,民妇实在是愧对皇后娘娘!。”

苏清梨懒散的靠坐在贵妃椅上,漫不经心的瞥她一眼,

怀里抱着阿九,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抓一下毛茸茸的毛发,

“本宫只是看不惯有人滥杀无辜罢了!”

“皇后娘娘仁善,是民妇不知好歹,曾冒犯皇后娘娘,请娘娘恕罪。”

苏清梨微微蹙眉,这是看她的身份不同往日,就赶来道歉,

“行了,退下吧!本宫乏了!”

“谢皇后娘娘,民妇告退。”

刘小草扶着母亲离去,阿九趴在苏清梨胸前询问,

“主人,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再待几天吧,等纺织厂招够女工,安排几个管事的,我们就离开。”

一人一猫正说着话,淳于烈从门外大步走进来,

皱紧眉头盯着趴在苏清梨胸口的白猫,大手捏起猫儿后颈扔出门外,苏清梨忙伸手阻止,

“阿九!”

阿九如抛物线般飞出去,草,狗男人!

苏清梨脸色微恼,伸出小脚轻踹他一下,“阿九惹你了,你扔它!”

淳于烈大手握住她玉白的小脚,大拇指细细的揉捏着,灼热的眼神盯着高高隆起的某处,

“你是我的!”

苏清梨挣扎一下,把脚收回,淳于烈一把抱起她拢进怀里,手指把玩着她的秀发,

“今夜,谷信博在府上设宴,你与我同去。”

“就是怕麻烦,才一直住客栈,否则,今日这个设宴,明日那个设宴,烦都烦死了!”

“阿梨若不想去,我们可以不去。”

“那你答应人家了吗?”

淳于烈点点头,苏清梨手指轻拧他耳朵,

“为君者,怎可言而无信,既然答应人家去赴宴,那就不能反悔!”

“可是阿梨嫌麻烦。”

苏清梨松开手,“算了,仅此一次,我去!”

“阿梨真好,处处为我着想,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苏清梨好笑的看着他,

“你这张嘴吃蜜了吗?说起情话那是一套一套的!”

“不如阿梨亲自尝尝,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