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愠色渐浓。
盛衾虽然有些不理解他为什么这样火大,但刚才他确实帮了她。
“秦任发烧了,家里没有药,我想去附近的药店看看,碰一下运气。”
“你没长嘴啊?不会叫人跟你一起去吗?”
宴椁歧平时总是副懒散的样子,无论发生什么都事不关己眼皮不抬一下,如今这样发火的情况,盛衾也是头一次见。
她低着头抿了抿唇,没反驳,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解释道。
“我以为你们都休息了,没好意思打扰。”
沉默片刻后,盛衾转过身打算继续往前走。
“干嘛去?”
他盯着她的背影,喉结稍滚喊了声。
盛衾没回头,温吞道:“去药店。”
宴椁歧像是被气笑了,单手叉腰:“盛衾,你今天是非要气死我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