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什么时间回国?”温洐轻声问。
“嗯……。”按照现在的进度,盛衾盘算了下,“最快也得三四个月吧。”
温洐:“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盛衾:“好。”
“阿衾,你知道联姻的具体情况吗?”温洐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口。
盛衾抿了下唇,脸色不太好看:“怎么突然说这个?不了解,也不想知道。”
温洐笑着安慰:“好,那等你回来再说吧,确认回来的时候给我发航班,去接你。”
“嗯,等我确定好回去的时间,航班发你。”盛衾继续说,“别跟别人说。”
温洐:“好。”
电话挂断后,车内再次陷入沉默。
盛衾才反应过来,宴椁歧怎么知道她在这呢?
“怎么是你过来接我啊?”
“不然呢?”宴椁歧棱角分明的脸神情淡漠,冷冰冰道,“你想让谁来接?”
盛衾:“?”
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怎么突然又这个态度?
又不是她让他过来的!
两秒后,他再次开口,语气缓了几分:“刚才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盛衾扭头看向窗外,温和回应:“没信号吧。”
半个小时后,车缓缓停在别墅院内。
丁欢和陈宇出来迎接。
“衾姐,你没事吧。”丁欢走上前将她全身上下扫视个遍,确认没事后,松了口气。
陈宇询问的语气里满是担忧:“什么情况?”
盛衾扯唇,有种有苦难言的既视感。
“说起来还挺搞笑的,我被公交车司机在荒郊野岭的地方赶下车了。”
丁欢:“啊!”
盛衾淡定点头:“嗯。”
餐桌上。
“这也太离谱了,国外这帮人真是逆天。”秦任吐槽道。
“想想那个场面确实挺搞笑的。”丁欢说,“就是莫名有些诡异。”
盛衾将米饭咽下去,说:“最吓人的是,他们都习惯了,下车和走路都井然有序的。”
陈宇笑着说:“ 像鬼片,也像那种规则怪谈之类的。”
盛衾轻嗯了声,问:“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哪的?”
丁欢晃了下头:“不知道啊,歧哥就问了下你过去的路线,直接就开车出门了。”
“我们当时还一头雾水呢。”秦任继续道,“谁能想到还有这种情况!”
盛衾抬眸,目光落在对面的宴椁歧身上,又很快垂下。
“衾姐?明天什么打算?”秦任问。
盛衾想起白天采访时有人跟她提到关于龙卷风受害者的事。这个方向她确实从未想过,放进纪录片里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反馈。
“我今天去采访,了解到关于龙卷风受害者的这个事情。要不然明天休息,尝试联系下受害者本人,进行一次采访?”
“受害者?”丁欢声线提高了一个度,“这个方向我们确实没有想到过啊,有意义,有深度。”
盛衾:“但掀起人家的伤疤反复观摩,似乎不太好。”
“我们先联系,征求本人的意见之后再做打算呗。”秦任提议道。
盛衾:“好,那就先这样决定。”
晚饭结束后,盛衾坚持独自收拾餐桌洗碗。
秦任和丁欢在外忙了一天,早早回屋休息了。
客厅里除了盛衾在洗碗以外,只剩下宴椁歧和陈宇坐在沙发上开黑打游戏。
一局游戏结束后。
陈宇随口问道:“你怎么知道阿衾在哪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