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沈夫人知道,她这个奶娘入府一天,就和沈老爷媾和,她还有命在吗,她一家老小还能活吗?
不说豪门大户,连一般的富户都忍不得吧。
容娘手上的剪刀握得更紧,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心里已经决绝的做了选择。
在她几乎要忍不住将剪刀刺向面前人的时候,偏房黑漆漆的窗外,几点零星的灯光却鳞次亮起,依稀还能听见几个人压低嗓音的谈话声。
有人轻轻敲了敲窗棂。
“老爷,前院阿正来禀,谢姨娘说不太舒服,想让您过去看看她。”
“知道了。”
沈寅文脸上郁色更甚,满是被打扰了的不耐,蔓延着情欲的眼睛里只剩阴毒。但最终竟没说什么,甚至立刻拢紧了自己的里衣,整理起仪表来,力求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异样。
连下体还挺着的部位都顾不及了,三两下穿上外衫掩盖住,便急着往外走,好像赶不及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似得。
只匆匆留下一句:“本老爷下次再来看你。”
直到窗外重又归于黑暗,动静全无,容娘才松了剪刀,脸色发白发紧,眼眶蕴满莹莹清泪。沈老爷阴狠,一把死死的掐住了容娘的死穴,在这一点上,刚刚一样威胁过她的秦嬷嬷,手段便低的多了。
直到窗外重又归于黑暗,动静全无,容娘才松了剪刀,脸色发白发紧,眼眶蕴满莹莹清泪。这一夜,容娘睡的极不踏实,待门外彻底寂静无声后,用绣凳几子抵住了门,才在几近黎明的时候,心思重重的睡了。
她怕沈老爷去而复返,手里还一直死死的握着剪刀。
一夜的思绪不停,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容娘的面上有着肉眼可见的疲劳。
她秀眉微蹙,眼里泛着水光,面上是淡淡的思愁,羊脂般的肌肤细腻,这一丝哀愁疲态让她看起来有些苍白,惹人生怜。
怕自己影响给小少爷喂奶,容娘用冷水敷面,让自己冷静,直到眼角都被擦红,才终于觉得自己的状态好了一些。
沈老爷便是再荒淫,白日里也不至于在儿子的院子里就对自己发难。
昨日是自己不察,没有做好准备,今日使点银子什么的,找府里人给自己买把铜锁,每日睡觉时便锁起来罢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到山前必有路。
容娘是经历过事的,早已经不是曾经内宅里不知风雨的太太小姐,一路艰难,她也学会了隐忍不发。
没有胭脂,容娘拍了拍脸颊,让自己的脸上能有些血色。
随后不敢耽搁,趁着小少爷未起,连忙先进了院子先候着,没有因为小少爷的年岁而怠慢。
秦嬷嬷见容娘来得早,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因着小少爷并不是襁褓婴儿,所以喝奶的时间很宽泛,大多数时候不需要奶娘在旁候着,只要按照时间过来便可。
可这样,也偶尔会纵容了那些奶娘的性子,竟偶尔怠慢了起来。
现看到容娘来的如此早,知道她是懂礼识趣的,这才温声道:“不必在此处候着,小少爷爱净,你去偏房洗了干净,别污了少爷的眼。”
秦嬷嬷说话粗俗,容娘的脸不由得泛起微红来,她低头应是,去了偏房。
因着喂奶方便的关系,她穿了一袭交襟衫裙,比直襟更好穿脱,里面着一件天青色诃子。
没有脖颈上的带子,两肩袒露,但和抹胸不同的是,诃子穿着时要扎紧束带,所以反而显得胸前挺拔饱满,但穿脱极省力,往下一扒就能喂奶。
早有小丫鬟给她打了盆温热水,容娘湿了巾子,轻柔的擦拭胸前饱满。
一夜的时间,双乳里早就蓄满充盈奶汁,沉甸甸的饱涨。
巾帕一碰,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