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容娘再把对方当成孩子,可还是有点羞耻。
但容娘只专注在挤奶,没发现侧身让她胸前沉甸的部位暴露更多了,小少爷几乎能清晰看到乳孔微开,奶白液体喷射。
小少爷喉头微动,不由得露出一个单纯的笑,口吻寻常得仿佛是在讨水喝,微微撒娇道:“漂亮姑姑,我还想喝奶。”
他拽着自己袖子的样子,太乖太软,眼里满是渴求,让人很难拒绝。
容娘叹了口气,知道奶制品总也是比不过本体的,叹了口气,任由小少爷又叼住了自己的乳首。
只是解瘾,叼了一小会便松开。
小少爷知道奶娘是在为自己忙活,不敢再打扰,见奶娘挤奶完成,就乖乖坐在一旁看着奶娘忙碌。
一个是小锅炖煮,一个是和面做奶饽饽,都是适口不油腻的简单吃食。
伴着蒸腾出来的淡淡乳香,小少爷看着自己的奶娘出了神。
天际被晕染成橙红一片,飘浮的云雾裹着漫射的霞光,白日里的郁燥也好似温和了许多,变得舒适了起来。
沈时渊站在桌案前,沾了水的外袍早就换掉了,他穿了一身竹青色绉纱外袍,墨发被银冠束起,身姿如竹,正低敛着眉眼作画。
暑气消散的微风从窗柩钻进,拂动铺好的宣纸,也拂动了他宽大的衣袖。
上好的熟宣上,是接天莲叶的荷塘景色,荷塘掩映中,有一艘小船遗世独立。
本是上好的风景山水,沈时渊笔尖微动,几笔描绘出了一女子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