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始,彻底放弃您的呢?我仔细琢磨了一下,大概是老昌平侯上折子,打算请封我亲外祖父为世子,却被您和母后搅黄了的时候。”
柴珃看着柴健懋夫妻,继续道:“母后以太子妃的身份,亲自跑到昌平侯府里大骂外祖父宠妾灭妻,回?宫之后,还又求着父皇以东宫太子的名义,上折子参外祖父不尊礼法、行事荒唐,没有资格继承爵位,并话里话外表明,应将爵位让与刚刚立了大功的苏彦启。”
苏长瑶好?似是找到了底气?,理?直气?壮道:“你外祖父宠妾灭妻,扶庶子上位,本就?不尊礼法,只因?这事便厌弃了你父皇与我,那?也不过是先?皇在为自己的偏心?找借口罢了。”
柴珃还没来得及反驳什么,苏长青却又嗤笑道:“呵,宠妾灭妻?苏长瑶,你这一辈子可真就?跟瞎了眼一样,听你生母抱怨了一辈子,便也跟着怨恨了一辈子,可事实如何,你当?真就?一点儿都看不见?父亲若真是宠妾灭妻,你以为你生母还能?好?好?活着,还能?牢牢地握着管家大权?当?年父亲纳我生母在前,娶你生母在后,你生母未出阁之前受继室磋磨,一开?始便与父亲说好?,只求一个正室名分,能?有个安身立命的位置就?好?,可后来怎么就?变卦了呢?想着法地为难我生母不说,还日日都在抱怨父亲不给她情谊,当?真是贪心?不足。”
苏云绕缩在旁边不出声,他今日可真是吃瓜吃到撑啊。
苏长瑶显然与苏长青不是一样的想法,反过来质问道:“做人嫡妻,期盼着丈夫的情谊,又有什么错处?”
苏云绕心?想:倒也没什么错,可这男人早就?心?里有人,你一开?始就?是知?道的,也接受了的,哎……,这也真是没法评价啊。
苏长青看着苏长瑶那?尤不知?悔改的模样,只觉得十分可笑,竟有些意兴阑珊道:“堂叔当?年亲手斩杀了北戎大王子,夺回?北塞六城,按照军功大小,至少也能?封一个伯爵,父亲与祖父当?时还说,有苏氏一门双爵站在太子妃后头,等到先?帝百年之后,太子妃之子与太孙殿下之间,总归也是有一争之力的。”
“……”
太子妃之子柴珃,听了这话,面无表情。
苏长青突然露出大大的笑脸,盯着苏长瑶十分讽刺道:“可惜啊,苏氏这一门双爵的助力,却被你亲手毁掉了,让我来猜一猜,你到底是真的恨父亲宠妾灭妻呢,还是瞧不上父亲没能?力,也没军功,因?此才想要换堂叔来继承昌平侯爵位呢?不过也无所谓,无论是哪一种原因?,堂叔注定是不会感激你的,所以你才又想方?设法地想要绑紧与堂叔一家之间的关系,定下堂叔唯一的孙女为儿媳,接她入宫教导,宠着她比对自己的亲儿子都还要好?,然后导致自己的亲儿子,跟别人亲去了。”
苏长青笑得十分感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道:“哈哈哈……,苏长瑶啊苏长瑶,你真是个蠢货,蠢得无可救药,一辈子都分不清,抓住什么才是对你自己最有利的。”
苏长瑶看着他恍了恍神,在转头又瞧了瞧一脸冷漠的亲儿子,终是站立不住,竟一下子软倒在了白玉石阶上,望着满目萧瑟的花园,怔怔出神,默默流泪。
柴健懋倒是痴情,这会儿依旧护在苏长瑶身边,轻言细语地替她开?脱,只说这都是后面才有的事情,当?时谁又能?料到呢。
柴珃见此,却觉得他父皇十分虚伪,好?多事情看似是母后在搅局,可父皇若是不同意,母后又能?成什么事。
他看似是在为母后开?脱,归根究底其实不过是在为自己开?脱罢了。
柴珃没有再呆下去,再看下去的欲望,转身将苏云绕从?角落里拽了出来,打算回?府做一些开?心?的事。
田院使说房事不能?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