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红粉的发色,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实在是太好认了,加上当时情况对他们的冲击,想忘也忘不了。
五条悟暂时平复自己不可置信的心情,看着房间里那些现代化的产物,神色沉重起来。
因为这意味着那两个人和两面宿傩一样,从千年前活到了现在,且是敌非友的可能性还极大。
就在他开始认真担心未来的时候,他抬头就发现黑发男人和那个名为须佐之男的少年打了起来。
迎面被须佐之男打中一拳的羂索抬手,摸到了自己鼻子下的血。
刚刚被羂索打翻的须佐之男咧嘴,朝羂索灿烂一笑:“你也不年轻了,老头子。”
“哈!”羂索气极,握拳就朝须佐之男的头打去,“那你是不知道我年长你多少!!”
两人拳脚相向,椅子,沙发,书桌都被掀翻,就连杀招都用了几次。
须佐之男试图打中羂索,他当然做到了,他的教导者们未必能把他教的很好,但他们是最好的实战老师。
可他能做到的仅仅是打中以及短时间的周旋。
他们之间相隔的时间以及经验太长、太多了,如果不用术式,他的攻击甚至不能对羂索造成什么有效的伤害。
“你就是个讲不通人话的老家伙!”他恨恨的打出全力一拳,“永远无理取闹的要求着我现在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羂索闪避后退,面无表情的活动着身体:“什么叫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你没能学会宿傩术式基础的运用方法之一,却仍然为此洋洋得意,你没能学会你母亲的结界术,却依然不思进取原地踏步,我甚至怀疑你没有长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