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寻路和安置上,里梅比她的乌鸦要有用的多。
经过几日的奔波,他们来到了新的城镇,无人的宅院成为了他们的落脚地,和刚来时的脏乱不同,现在这里光洁一新,而这都是里梅的功劳。
身处干净和室的天元枕着两面宿傩的大腿,如此感叹。
羂索盘腿坐在桌子旁边看书,抬眼准备歇会,注意到天元刚刚扑腾出来的姿势,吐槽:“宿傩,很不幸的告诉你,我们好像被天元驯服了。”
两面宿傩也在看书,听到这话什么也没说,只是抬手随意将桌上的杯子推了下去。
伴随着杯子落在榻榻米上的响声到来的是天元的视若无睹,她只是在宿傩腿上调整了下姿势,找了个舒服位置,继续享受膝枕。
紧接着,两面宿傩拿起桌子上的炸肉丸,喂给天元。
天元乖巧张嘴。
羂索迷茫,他知道两面宿傩是想表达某种意思,但他看不懂。
两面宿傩捡起茶杯,拿起了羂索还有茶的茶杯,推倒在了桌子上。
天元嚼着肉丸,动都没动的发号施令:“给我擦干净。”
虽然房子是别人的,但茶具是她的。
两面宿傩拒绝:“不要。”说着又拿了一颗肉丸喂给天元。
天元张嘴吃掉肉丸,一点也没有殃及池鱼的自觉:“那羂索擦干净吧。”
羂索:“……?”
他看向两面宿傩,仍然不理解:“……你想表达什么。”
两面宿傩唇角上扬,非常自信:“我在驯服天元。”
羂索大脑宕机,是他错过了世界重启吗?驯服是这样的吗?
他震声:“你只是在讨好她吧!!”
两面宿傩沉思:“是这样吗?那天元,你喂我。”
“好麻烦。”这么说着,天元起身拿丸子进行了投喂,哄孩子似的,“来,不能咬到我的手。”
两面宿傩张嘴,露出尖锐的虎牙,丸子递到嘴边,他伸出舌头一卷,成功吃到。
羂索沉默,有点犹豫,他不知道说出现在真实的想法会不会被揍,但他实在找不到比这更贴切的说法了:“……她是在喂狗吧?”
天元和两面宿傩看向羂索,异口同声:“你还想让我们两个怎么样?”
天元重新躺好,继续看书,一本正经:“我是双方驯服派。”
羂索继续沉思,终于,他抓住了重点,“那我呢?你们把我排除在外了吗!不要总是故意忽视我啊!”他愤怒拍桌,以示不公。
天元目移,虽然她刚刚的话其实就是在瞎扯,但如果真要驯服羂索的话:“感觉好难,所以决定放着不管。”
两面宿傩咧嘴,嘲讽的笑笑,毒舌道:“滑溜溜的,很恶心。”
羂索按住自己的胸口深呼吸,他已经习惯这个了,他相信自己能安抚好自己。
三秒后,他安抚失败,再次破防,恶狠狠在心里记下了这个仇,咬牙切齿道:“你们两个就知道气我。”
他刚想说些什么,忽然注意到了天元正看着的书。
天元很多的小习惯他都知道,包括分类书籍的细节。
因此,他注意到,天元现在正在看的这本和咒术无关,是彻头彻尾的闲书。
好奇的羂索悄悄凑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看完手上这本书的两面宿傩垂眸,看到的就是脑袋一起挤在他腿上的两人。
他拽走天元那本书,端端正正的拿好:“你们两个好好坐着看。”
两人被训,不敢反驳,只能一左一右的挨着两面宿傩一起看。
这是一个非常老套的爱情故事,大概就是公主、侍卫和贵族的各种纠缠。
忽然,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