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崩溃的尖叫:“天元!!”
天元抱着羂索安静下来:“……抱歉,但是你先嘲笑我的。”
羂索:“……”
羂索给了自己胸口一个重拳:我真该死啊!!
结束今日份互相伤害,两人依偎着眯了一会,两面宿傩拿着煮好的药回来了。
但他没有立马行动而是看着缩在一起的两人,哼笑:“蠢货。”竟然会生病。
天元心碎的落下虚假的泪来:“宿傩,你就是这么伤害生病的我吗?我现在的内心很敏感,你再骂一下我就要哭了。”
两面宿傩转向羂索:“身为咒术师,你有够没用的。”
羂索呵呵:“为什么你没这么和天元说?因为你怕她哭吗?”
两面宿傩镇定道:“她的没用在意料之中。”
羂索严肃脸,立马抓住了这个把柄:“宿傩,你不能这么轻视天元,天元她”
两面宿傩补充:“你的没用也在意料之中,而且。”
“她在生病,很难受,一副要死的样子。”
羂索沉默,羂索迷茫:“先不说我也在生病这件事了,你说的话怎么看怎么更像是我的台词?你是这么善解人意的人吗?这是该由我来装的人设好吗?”
两面宿傩无视羂索的话,一边摸摸天元的额头试温度,一边端起了黑黝黝的药。
羂索还在努力:“宿傩,你不收回刚刚骂我的话我就哭给你看。”
两面宿傩冷漠的看他一眼,开始想办法给天元喂药。
担心主人的乌鸦落在他的肩头,吐出一根勺子。
天元抱着羂索,完全把他当玩偶的踢来踢去,哼唧:“我不想喝药。”
两面宿傩冷漠的掰开天元的嘴把药灌了进去。
一碗苦药进肚,天元双眼失神,死了一样躺进被窝里。
正在酝酿泪意的羂索:……好微妙的心情,谁懂啊,心态从来没这么平衡过。
两面宿傩又倒了一碗药,看向羂索。
羂索坚强的撑起身,接过了碗。
这时,乌鸦狗狗祟祟地落到了地上,啪嗒着小脚跑到天元身边,吐出了一罐蜜饯,还贴心的用鸟喙打开盖子等主人来拿。
羂索看到了,猛地把一碗药灌进嘴里,熟练的捂住天元的嘴,自己先拿了一颗。
而他这么做的结果就是迎接乌鸦嘎嘎叫的报复。
两面宿傩残酷的镇压了一切,包括吵吵闹闹的鸟和生病也不老实的羂索。
房间里安静起来,天元睡了过去,模糊间,她感觉好像有人把她扶起来喂了碗肉汤。
很快,在两面宿傩精心的照料和咒术师绝赞体质的作用下,天元和羂索恢复了精气神。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期间积攒了太多情绪,病好的两人神清气爽,前进的步伐都很跳脱。
伴随着积雪的融化,雪下的大地逐渐显露出来,阳光穿过树与树间的缝隙落在他们身上,带来了春的消息。
两面宿傩被叽叽喳喳的两人夹在中间,有种在遛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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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是黑暗的。
鲜血、咒骂、数不尽的诅咒遮盖了他的眼睛。
他被人们绑在树上,刚柴堆满周围,身体疼痛着,灵魂哀嚎着。
于他而言代表死亡的火焰被人们点燃,愈烧愈烈,吞噬了他的衣摆,侵蚀着他的皮肤。
他开始嚎叫,泪水接连不断的落下,他尝试发动术式,但他的双手早已被砍下,什么也做不到了。
死亡的孤寂和未知令他恐惧,而他已经闻到了自己身上的肉被烧焦的味道他必死无疑。
火焰蔓延至身体,他逐渐无力哀嚎,大脑却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