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元和羂索相处久了完全习惯自己没什么特殊的两面宿傩:……

羂索后知后觉:“对哦,宿傩的脸,刚刚花街上的那些人好像都没什么特殊反应。”

天元五指张开抵住额头,及其中二的耍帅:“虽然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受,但是,感恩戴德吧,宿傩。”

她将盒子抛给两面宿傩,非常自得。

两面宿傩打开手中的盒子,露出了盒内类似扩耳的耳钉。

天元骄傲道:“这是能让你在非术师眼里变成普通样子的咒具。”

两面宿傩拿着盒子的手收拢,唇角溢出笑意:“……虽然我确实觉得没什么必要,但还是谢了。”

羂索最受不了的就是天元和两面宿傩之间和谐有爱的气氛,再次提出问题:“那也不对啊,刚刚宿傩也没带耳钉。”

“哦,你说这个。”天元往两面宿傩的衣摆一摸,举起来一个类似铁片的东西,“当时发挥作用的是这个,进城前我就贴在宿傩衣摆上了。”

“这个耳钉是我找人定制的,路过这刚好取货,毕竟我也只能造出些一次性用品。”

说着把一次性时效还没过的铁片贴了回去。

羂索再次:“等下。”

天元耐心询问:“还有什么不对的?”

羂索抓住了重点,盯着天元:“你这算是给宿傩送了一个礼物吧,那我的呢?”

天元目移,忽然激动:“快看!花魁游街!”

羂索把天元的脸掰了回来:“别给我转移话题!!”

天元忍痛掏出了一本《结界术钉子制造大全》,附赠一套钉子。

随后,他们便站在人群中看起了花魁游街。

但她们三人对这个其实都不感兴趣。

即便如此,天元还是找到了可夸赞的地方:“她衣服真好看,反省一下男孩们,你们让我颜面尽失。”

刚得到礼物的羂索警惕起来,生怕天元找理由要回去:“为什么这么说?”

天元故意很大声的叹气:“你能否认我只有几身单调衣服的的事实吗?”

两面宿傩打量着花魁身上繁复的衣服,承认它的精致华美,也确信它的累赘,不过……

他若有所思:“你想要?我去给你扒下来?”

羂索震惊的看向两面宿傩,眼神欣慰:宿傩他成长了,他开始变得无理取闹的随心所欲了,这样的宿傩就像是要被他和天元同化了一样。

他将一块顺来的肉干塞进两面宿傩嘴里,心累道:“闭嘴吧,宿傩。”

但是他真的不想应对两面宿傩可能存在的话语攻击。

天元沉默着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听到。

但羂索看不得她这样,他开始谴责:“天元,非要我说出你身上那身咒具类衣服有多贵你才能死了说它们单调的心是吗?”

“宿傩你也是,瞎跟天元胡闹!”

天元和两面宿傩开始同步装聋,甚至开始移动。

羂索叹气,苦口婆心:“我说你们两个”

“这位姬君请留步。”一个黑发少年忽然窜到羂索前面,轻柔柔的呼唤前方的天元。

天元回头。

伴随着脸上的两个酒窝的出现,少年露出一个有些腼腆的笑:“你是咒术师吧?”

问完天元,他这才像是刚注意到两面宿傩一样,迟疑的改词:“你们应该是咒术师吧?可以认识一下吗?”

天元从上至下的扫视黑发少年,然后,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好啊!我叫五院花,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一愣,眼睛亮起:“我叫山间有云,请多指教。”

天元笑眯眯:“好哦。”

两面宿傩皱眉,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