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那个咒术师,那个咒术师也看着他。
『“你在你母亲的肚子里吃掉了你的兄弟。”』
『“因此,你越过天与束缚,成为了完整的人。”』
『“你需要赎罪。”』
“你要为此赎罪!!!”被报复的天元发出尖锐爆鸣。
两面宿傩吐出嘴中的乌鸦羽毛,有点遗憾没尝出什么特别的味道,那只天元眼中特别重要的乌鸦咒灵和其他咒灵也没什么不同。
天元的话则让他想到了之前的事情,但这不重要。
他看着捧着乌鸦的天元,在她眼中看到了清晰的心痛。
她在心痛她的鸟,就像她给物品赋予姓名。
乌鸦的叫声难听极了,它缩在天元的手中,向他耀武扬威。
“你竟然这么对待我的小鸟我的移动背包!”
“你根本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天元朝他怒吼着。
两面宿傩无声笑了笑。
他大概知道天元在愤怒什么。
她有着精良的装备,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的后勤储备。
而她的移动仓库,只是一只脆弱的乌鸦。
他们之间都没有挑明的事情之一,就是这只乌鸦本来就是天元的,而不是天元半路捡到的。
那里面装着她的全部家当,她当然该生气。
“你竟敢损害我的所有物!”
两面宿傩的眼皮一跳,看到天元抽刀朝他挥来,而那把长刀的速度快的不正常。
身体机能的优势让他成功躲开绝大部分进攻,颈脖间的刺痛又彰显着他的失败。
他咧开嘴,笑了起来,眼睛紧盯天元,四个拳头握紧又放松,跃跃欲试的想要尝试和在他的感觉认知中足够强大的同龄战斗。
刀锋再次朝他挥来,距离拉近,两面宿傩看到了天元眼中的怒火。
他用无形的斩击抵挡着天元的长刀,等待翻盘,又或打破现在平衡的时机。
刀光和刀刃相撞的声音咔嚓咔嚓的响起,接连不断,令人愉悦。
平衡的确被打破了,耀眼的金色在天元腕间一闪而逝。
两面宿傩瞳孔一缩,用手挡住直逼他眼睛的金色袖箭,同时对天元的胸口挥下一道斩击。
他的手掌被袖箭洞穿,金色的小箭卡在他的手掌中,刺痛和鲜血在挑动着他的神经。
天元则因为斩击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你要为此赎罪!”
“你竟敢损害我的所有物!”
天元得出结论,几乎是在怒吼。
乌鸦的叫声凄厉而哀恸,它颤抖着缩在天元的手中,向它的主人控诉两面宿傩的罪行。
极具保暖力的长靴让她哪怕站在雪中也感觉不到太多寒意,很薄的黑色高领内衬由特殊材质制造,集恒温防御等特质,是少见的咒具分支产品,她的裤子也是同类产品。
与之相反的是她内衬外的毛领和红边的白色外衣,普通且敷衍。
而隐藏在她外衣之下的,是许多小工具。
天元有着精良的装备
黑色的乌鸦抖动翅膀,一片羽毛凄惨落下。
还有着雄厚的后勤储备。
而她的移动仓库,只是一只脆弱的乌鸦。
三人之间都没有挑明的事情之一,就是这只乌鸦本来就是天元的,而不是天元半路捡到的。
那里面装着她的全部家当!
全部!!!
两面宿傩根本不知道那只乌鸦的肚子里装了多少珍贵的东西!那都是她的心血!
天元从乌鸦嘴里抽出一把长刀,朝两面宿傩砍去。
她的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