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擦掉额头上的鲜血,难得赞赏的看着羂索:“你打的很好。”
羂索沉默一会,侧头凝视两面宿傩,笑的阴阳怪气:“你是在转移话题吗最强?好哦,我打的不错是因为我专门练过,你呢?”
两面宿傩和羂索对视,随脚一踹。
“咳啊!”羂索痛苦的捂住腿,表情狰狞,“你有这力气怎么还打输了!”
两面宿傩抱臂:“在柴房外,我的术式和力量都被禁止,但在柴房里,那些限制就会消失。”
羂索了然,龇牙咧嘴的揉腿:“差点忘了,你是柔弱的新娘。”
两面宿傩不置可否。
沉默一会后,两面宿傩问:“新娘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弱。”
羂索不是很想回答但碍于武力差距,他还是说:“新娘就是能陪伴着你度过余生的人……吧?”
原谅他,他只知道新娘最显著的特征是女性,比起男人女人,他更感兴趣的是咒灵,咒灵多好啊,上限高数量还多。
于是,羂索效仿两面宿傩,开始转移话题:“我们现在是出柴房被限制,进柴房逃不出去,只能祈祷天元会来救我们了。”
说着说着,羂索都有点不抱希望了:“天元比我还滑不溜丢,以她在结界术上的天赋,说不定很快就能研究出防领域的小技能,但她不一定会来救我们。”
天元看拖油瓶的眼神是认真的。
两面宿傩看傻子的眼神也是认真的:“搞不懂你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