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抬手,手臂拉远,重重的打下一拳,他皱眉,不耐烦的说:“我让你叫她母亲。”
感受着鲜血从鼻孔大量流出,须佐之男蒙了,作为一个孝顺的孩子,虽然邪恶的父亲刚刚打了他一拳,但他看出了羂索的不对劲。
他停止了挣扎,迷惑的看着羂索:“你脑子终于坏了吗?我的回答和强调喂狗了吗?你是在曲解我的意思对吧?”
“没有。”羂索冷静的松手,让须佐之男落地,笑容又温和又灿烂。
“我只是想多揍你几拳,而且你没叫天元母亲也是事实啊。”
须佐之男破防了,五条悟也破防了:“那个人也太欠揍了吧?!”他决定把自己年少时有过的相似操作一辈子埋葬。
三小只赞同的点点头。
“你们两个。”楼上开门的声音响起,两面宿傩走到二楼的栏杆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
“父亲大人!”须佐之男抹掉脸上的血,抬头告状:“父亲他又拿术式和结界术的事情烦我!”
“吵死了。”两面宿傩打了个哈欠,慢吞吞的说出刚刚没说完的话。
他的视线扫过须佐之男,又看向羂索,顿了一下,毫不客气的发出嘲笑的声音。
“怎么了?羂索,你是被他打出鼻血了吗?”
羂索笑眯眯反驳:“孩子成长的痕迹罢了。”这个时候他倒是没有一点对须佐之男的嫌弃了。
两面宿傩冷嗤一声,懒得反驳,他走向楼梯的方向,慢悠悠下楼,随口问:“你又开始对他的教育问题上心了?”
“我一直很上心。”羂索咬牙切齿,“我也求你们上上心。”
坐到单独的大沙发上,两面宿傩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他看了眼安静站在角落里的须佐之男,很快收回了视线。
“天元怎么说?”
“这就是我最苦恼的地方。”羂索深深的叹出一口气,“她说要把须佐之男送去上学。”
两面宿傩觉得没什么问题:“那不是挺好的?怎么?你还反对?”
那一刻,羂索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但天元不想办领养手续,她希望须佐之男能以一个……个体,或者说孤儿的身份去上学。”
两面宿傩发出一阵大笑:“有的时候我可真搞不懂天元是什么想法。”
他的视线终于长时间的聚集到了须佐之男的身上,低笑着问:“她到底是喜欢你,还是不喜欢你呢?”
杀气,悄然弥散。
几乎从小活在两面宿傩这种压力下的须佐之男露出带有一点挑衅的微笑:“母亲当然喜欢我,她让我以孤儿,也就是个人的身份去上学,完全是希望我能摆脱你们的阴影。”
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抬手一个【解】就出去了。
没什么,发自内心的说,这真的没什么,他了解天元,对方的做法完全基于她本身的性格,他理解这些,也做出了让步。
这么多年过去,两面宿傩勉强算是默认了须佐之男的存在,但这个小鬼有的时候真的挺欠揍的。
那个瞬间,五条悟沉默,伏黑惠无言,就连经常碎碎念吐槽的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奇怪,果然还是好奇怪。”钉崎野蔷薇神情恍惚,“这种既狗血又抓马的家庭伦理剧,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三个人身上?”
虎杖悠仁也恍惚了:“宿傩,你看到了吗?你的未来是这样的,毁灭世界什么的不着急,你想看《如何成为一个好爸爸》这种书吗?”
伏黑惠扶额:“……不,两面宿傩的话,他更乐意把那个麻烦处理掉。”
五条悟垂头看着自己的手,思考自己当时为什么就手快撤销了术式没把那只蛾子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