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知道……”沈辞安拉长的尾音低醇勾人,贴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一句话惹得她面红耳赤。
她脸颊热辣辣的,像只熟透了的大虾,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什么叫喝多了根本硬不起来……
就在江稚以为这次真要交代在这儿的时候,沈辞安突然把她的衣领拉回去,整理好,痞里痞气地拍了拍她发烫的脸颊。
“我可不保证每次都能忍住……”
他话音刚落,江稚跳起来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奶凶奶凶的,“你再说我哭给你看!”
沈辞安凌厉的凤眸中斟满笑意,点头示意江稚他不说了。
“这才到哪儿啊你就哭……”江稚刚松手,沈辞安幽幽地补了一句,目光哀怨。
江稚还想捂他的嘴,他却先江稚一步站了起来,江稚扑了个空,被他拦腰扛起来,换了个手像抱小孩儿一样把她抱在怀里。
“沈辞安,你放开我!”江稚攥紧的小肉拳捶在他手臂上。
“脸皮怎么这么薄啊。”沈辞安放下她,掐了掐她小仓鼠一样鼓起来的腮帮子。
打嘴炮的时候能掏出来跟男的比大小,要来真的比谁都怂。
江稚双手环在胸前,转身盘腿,给他留了个生气的后脑勺,“哼!”
“气性怎么这么大?”沈辞安双手撑在她腿边,看起来像从身后半抱着她,温热的呼吸扫过敏感的脖颈。
江稚想到自己酸痛的手腕,坐的板板正正,木头桩子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再作谁知道酸的是手还是腰……
想到这个江稚又想起沈辞安那不要脸的威胁: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手跟腰总得酸一个吧?
“沈辞安,荣哥一定是男的吗?”江稚灵光乍现,突然想到那天早上借送汤给她下毒的李芳华。
一股强烈的感觉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沈辞安长舒一口气,“我都没你这么敬业……”
不过被江稚一提醒,这个荣哥还真不一定是男的,他从来没有露过脸,断定荣哥是男的不过就是因为他的声音和被称为“哥”。
“你在怀疑李芳华?”
江稚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到她了,荣哥身高体重很难作假,其他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一直找不到或许是会因为思维定势了……”
沈辞安手掌覆在她细软的发丝上,“你别操心这些了。”
江稚说的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两年的时间,他把这里的男子全都排查了一个遍,唯独没有考虑过荣哥是个女人。
“其实你可以查查李芳华……”江稚沉思了许久,纠结过后还是开了口。
她知道她说了沈辞安一定会去查,可她的猜测错了的话可能万劫不复。
一步深渊,一步坦途。
江稚光着脚从床上跳下来,做贼一样探头探脑地打开窗户看了一圈,把窗户和窗帘一起关好。
拉着沈辞安坐在她身边,低声说她的猜测。
“她给我下毒用的理由是送凉茶,凉茶在西粤南粤地区常见,荣哥又刚好是西粤地区口音……”
沈辞安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了,荣哥是西粤地区的人,年龄在五十岁左右,那一辈人男的一米六五比较常见。
女的一米六五的很少,而李芳华恰好一米六五左右,她平时说普通话,如果不是借口送凉茶,也不会第一个怀疑她。
“我能说出来的依据就是这些,”江稚摊了摊手,“剩下的就是第六感了……”
有时候,破案这种事,还得靠玄学和推理结合。
“哎,这是什么?”
沈辞安换下的湿衣服口袋了漏出一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