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要说这么绝,多个朋友多条路……”
江稚不想听他废话,干脆打断他,“少个朋友吃次席!”
不怪她对南寻敌意太大,只是他是真的欠。
南寻还想跟上去,却收到了他经纪人的电话,只好放慢脚步,远远地跟着江稚,“你不是说不管我了吗,怎么又给我打电话?”
“你是不是跟后来进组的一个小姑娘走得挺近的?”
“你这话说的,”南寻烦躁地捋起自己的头发,玩世不恭,“我跟哪个小姑娘走的不近?”
南寻跟自己的经纪人理念有些不和,他的经纪人总想走让他靠流量,他自己想靠实力。
江稚听着南寻的声音越来越远,他没有跟过来,顿时松了口气。
从第一天见南寻,就让她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心里毛毛的。
就像今天晚上,云惜茉那个人精绝对不会当着大家的面说她酒量不行,不能喝酒。
江稚的酒量出奇的差,如果有人想利用一下,含一点酒精的饮料就能把她放倒,比比迷药都好用。
墨色浓抹描绘夜色,古镇缀着几颗摇曳的翠柳,柳枝搭在水面上,搅动一池涟漪。
残星入夜,山抹微云,碎石铺满幽巷,巷边排列整齐的木屋点着小灯,在黑夜里笼罩着一方光明的天地。
细密的雨落下,无声地没入地面。
夜色虽美,但总觉得有些诡异,现在才九点多,街上却安静地让人头皮发麻。
就算这一代居住的大多数是老人,九点多没人了也太夸张了。
这里的大爷大妈都不跳广场舞吗?
江稚搓了搓被风吹冷的手臂,加快了脚步。
胡同的分叉口,传来说话的声音,男人压低的声音透着威胁,还有女子低声的抽泣和挣扎脚撕扯衣服的声音。
江稚的脚步顿了一下,低着头想快步过去,她最大的正义感就是帮她报个警了。
她在这人生地不熟,学的那点功夫自保足够,无法确定够不够见义勇为的实力时,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她把头埋的低低的,手机停在拨打报警电话的界面,但迟迟没有按下去,为了避免惊动他们,她想走远了再拨通。
“救命,救救我,”尖锐刺耳的声音划破夜空,“求求你,救救我!”
被钳制住的那个女人,见有人路过,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咬了抓着她的男人一口。
男人松手的瞬间,她大声向江稚求救。
胡同里五个五大三粗的壮年男子,眼神如利剑一般齐齐射向江稚。
江稚脚步一顿,心跳骤然加速,借着昏暗的灯光,江稚可以看清离她最近的那个男子,脸上一条蜈蚣一般的疤痕,从眉头带到鼻子。
那几个男人看到江稚一个小姑娘也愣了一下,趁他们出神,江稚慢慢地后退两步,拔腿就跑。
“追!”刀疤脸振臂一呼,留下一个人看着被抓的女人,其他人去追江稚。
“别让她跑了,连她一起带走,不能让她坏了事儿!”
那几个男人一看就是经常在这一带活动的,江稚憋着一口气,赶紧往酒店跑,却被抄近路冲出来的他们拦下来。
刀疤脸直接从背后抱住她的手臂,死死按住江稚,其他几个人一哄而上,合力把她按在地上。
江稚暗暗祈祷警察能快点到,她边跑边拨通了报警电话,剧烈的运动,说话断断续续,也不知道自己说明白了没有。
力量的悬殊让她挣扎不得,刀疤脸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儿带有刺激性气味的毛巾,脏兮兮的毛巾浸了乙醚,捂住江稚的口鼻。
这一群人一看就是惯犯,乙醚的用量控制的很好,仅仅几秒中,江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