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海絮絮叨叨地跟他们东扯西扯,就像平时上课,学生做题,他在教室里,边逛游,边骂一样。

“老许,我们都要走了,就不要念叨我们了。”

许望海的脚步一顿,长舒一口气,“以后没我念叨你们了,你们得长点心,丢三落四的毛病都改改。”

……

下午还有同学要考地理,学校要求考完生物可以离校的同学尽早离校,不要打扰其他同学休息。

江稚背着书包,一出校门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苏晚吟。

苏晚吟接过她的书包,“你的书还在教室吗,让你哥哥过去帮你搬?”

江稚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要,千万别让他去。”

“他去对交通不好。”

“谁说我对交通不好?”江遇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把江稚吓了一跳。

江遇宽松的白色内搭,外边套着一件蓝黑色的衬衣短袖,没有系扣子,墨镜遮着大半张脸。

江稚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翻了个白眼,“穿这么嫩,你良心不痛吗?”

江遇把眼镜摘下来,手臂搭在江稚的肩上,“你的意思是说我老?”

“难道不是吗?”江稚推开他的手臂,往旁边躲了躲,“你赶紧把你的墨镜戴上,被认出来怎么办?”

“我捂的越严实,越容易引起注意,你在大街上看到了戴着墨镜,戴着帽子,还戴着口罩的,会不会先注意到?”

江稚想了想也有道理,“好像也对……”

江遇把墨镜戴上,“你山炮嗷!”

“这都想不明白。”

江稚突然十分严肃,精致瓷白的小脸紧绷,“你知道你为什么光棍儿吗?”

难得见江稚这么严肃,江遇饶有兴趣地问道,“为什么?”

“别人都是说小笨蛋,小傻瓜什么的,换你……”

“你山炮嗷!”

“就你这样,谁看上你,那真是刨了人家祖坟,遭报应了。”

“不对,报应没有这么狠的,应该叫遭天谴了。”

江遇掐着江稚的脖子拉回来,“江小稚,又活腻歪了?”

江稚回头一口咬在了江遇的虎口处,苏晚吟分开打打闹闹的两个人,“江稚,松口!”

“你看给你哥哥咬的!”苏晚吟板着脸凶她。

江遇虎口处被江稚咬出了一圈通红的牙印,“江小稚,你是狗吗,动不动就咬人。”

“你管我,汪汪汪……”江稚呲着一排洁白的小牙,冲着江遇狂吼。

江遇手掌盖在她脸上,推着她后退两步,“打疫苗了吗?”

“江遇!”江稚叉着腰,奶凶奶凶地吼他。

苏晚吟把两个孩子一边一个拉开,“别闹了!”

“小遇,等会儿人少一点,你去把芽宝的教室帮她把书搬出来。”

江遇认命地应是,他曾经的千万粉顶流,现在身价千亿的总裁,终究逃不过给妹妹当苦力的命运。

沈辞安对他的那些课本没有什么留恋,把身份证和准考证揣兜里,大摇大摆,十分十分潇洒地就出来了。

那些书当场就送给了管教学楼的大爷。

他无意间透过降下的车窗看到熟悉的侧脸,多看了一眼。

安行渊戴着蓝牙耳机听着下属汇报工作,感受到一道投过来的视线,抬头跟沈辞安四目相对。

他指了指副驾的位置,沈辞安从车前绕过去,“你怎么在这儿?”

“来接你。”安行渊摘了耳机,毫不留恋地挂断了会议。

“呦,还得劳您大驾……”沈辞安系好安全带,纳罕道,随即抱着手臂,闭着眼,慵懒地靠在座椅上。

一路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