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是他到这个世界后,经历和环境增强了耐痛力,还是伤口太疼,以至于大脑麻痹了他对痛觉的感知。

坐了会儿,秋言忍不住起身,转了圈查看上午的工作成果。

在现代社会他忙完工作后是能不动就不动,到了这,他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恨不得处处都弄仔细,对要将成果推翻重来也没有什么抗拒的心思,反倒欢喜于能将东西做得更好。

将突起的部分敲进去,秋言看着完美的遮雨棚,心情极好地去看水渠。

之前挖水渠的时候,他就是远离着灶台方向挖的,从吃饭的长桌过去,大概隔了一米多,才是他用来洗澡的地方,旁边就是栽种的花椒枝。

这么多天下来,花椒枝已经长出了嫩嫩的绿叶,但距离秋言想要的花椒树篱笆还远得很。不过也没关系,他还有很长的时间等待花椒树长成。

这边整理得似模似样,走过山洞,另一半的院子看上去就要随意很多。

遮雨棚这一端刚好是秋言那片小菜地,跟着黎一起安装墙面的时候,秋言重新整理了下菜地,方方正正的,成了这边唯一整齐的区域

不断制作木质工具时留下的碎屑和树枝树叶,茂密的杂草和夹缝求生的野花,还有种菜时挖出来的泥巴。

秋言找了下木锹,开始铲地面。

黎带着巴掌大的小石锅回来,就看见原本应该坐着等药的人忙来忙去,缠在手上的据说叫布的白色‘兽皮’已经被血染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