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你一起洗。”
秋言有些犹豫,“不要吧,一会儿水凉了。”
“炕上很暖和。”
“……”
晃荡的水声持续了好一会儿,秋言裹着兽皮坐在炕尾,看着男人抱起浴桶走出去,然后又拿了块吸水的兽皮进来,将湿漉漉的石板地面收拾了一遍。
从始至终,就只在腰间围了一条兽皮裙。
秋言打了个哈欠,指挥:“我衣服也湿了,干脆拿出去洗洗。”
寒季的时候洗衣服是用积雪洗的,现在的积雪没那么干燥了,就得用水洗了。
兽皮厚重,再用水一洗,这个是体力活。
正好,有些人一身蛮力没处使。
‘有些人’在外面听见秋言的吩咐应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进来,手上拿着干净的衣服,他将衣服抖开放在炕头的位置,叮嘱道:“别着急穿,等衣服烤热些了再碰。”
“知道。”
看人乖乖地裹着兽皮盘腿坐着,黎没忍住凑上前又亲了亲人,眼角余光看见布满红痕的肌肤,心思又开始浮动起来。
秋言往后缩了缩,提醒:“洗衣服。”
黎:啧。
他最后啄吻了两下恋人,拿起地上的衣服朝外走去。
秋言在被窝里等了会儿,看衣服都暖和了,才伸手将衣服拉到身边来,一件件穿戴好之后,拿着兽皮大衣走出卧室。
黎坐的位置距离火塘有些远,面前两个大木盆,正吭哧吭哧地搓洗着衣服,手臂上的肌肉鼓起。
秋言舀了碗热水,靠着餐桌,一边喝一边看黎忙碌。
一碗水喝完,干渴的喉咙终于舒缓了些。
秋言咳了咳吸引了黎的视线,这才问道:“你是不是又到发·情·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