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熨熟,才将锅盖再度盖上。

黎看了下旁边蒸着的包子,进入卧室山洞里,见秋言睡得正熟,凑近亲了亲他,怎么看怎么稀罕,把长裤一脱又钻进了被窝。

秋言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打着哈欠往里面挪了挪,给黎空出睡觉的空间,含糊着问道:“粥还没有好吗?”

黎:“再煮一小会儿,还不够稠。”

“唔,好。”

秋言把脑袋埋到了黎胸口,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浅浅的温热呼吸落在肌肤上,黎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秋言的金发,闭着眼睛浅眠了一小会儿,心里估计着粥的时间差不多了,坐起身来喊秋言起床。

“不想起,晚点吃吧。”秋言打哈欠。

早晨闹得有些狠,他好像拉伸到肌肉了。

黎闻言也不强求他,起床穿好衣服后,将秋言从被窝里捞了出来,动作快速地将放在炕头的衣服给他穿戴上。炕头温度高,衣服暖烘烘的,秋言从被窝里出来都没来得及感觉到寒冷,就又被温暖包裹了。

他抱住黎的腰,将脑袋靠了上去,又打了个浅浅的哈欠,大脑勉强清醒了些。

黎收拾好炕上的被褥,两人走出卧室,秋言去洗脸刷牙,黎则是将早餐端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