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其他地方,见没有充血红肿的情况,这才放下心来,笑着道:“走吧,回家。”

“嗯,回家。”黎笑起来。

将芦苇和莲藕运回家,秋言把晒了半上午的干菜带到厨房,深口锅里添水,然后放入蒸格,将干菜在蒸格里铺平整,一层层铺上来后,盖上盖子,烧大火蒸。

因为弄的干菜不少,秋言又将旁边的灶台也利用上了。

蒸黑咸菜需要的时间很长,这边蒸着菜,又不能离人,秋言跟黎干脆开始做罐子。

软木和木头都搬了过来,大小各异的木罐子在装上软木塞后放在旁边,积累一批就用水清洗干净,在太阳底下晒干水分后,将其收进大号的木罐子里。

最大的一个木罐足有一米深,直径达到了五六十厘米。

可能是因为之前几天太忙了,今儿守着灶台蒸干菜,偶尔上山去给火炕添一点柴火熏着,明明事情不少,却并不觉得疲累。

中午的时候两人在山洞内的灶台里,打了鸡蛋,煮了一大锅红薯粉吃。

煮到剔透的红薯粉Q弹爽滑,鸡蛋的香味浓郁,不知不觉就吃了大半锅下去。吃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只觉得一下子就吃完了,根本不满足,但等停下筷子,大脑缓过劲来后,才发现其实早就已经吃饱了。

黎看着干干净净的锅碗,感觉自己还能吃一大锅。

但也就是感觉罢了。

半上午弄了不少罐子,秋言和黎吃完饭,就琢磨着做点别的。这倒也不用深想,黎上山拿了一根硬木树枝下来,琢磨秋言说的灶孔挡板,秋言则是开始折腾上午带回来的芦苇。

说句老实话,这东西他就听说过,还真没自己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