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掉下去,秋言这回是按照藤编床的模样要求的自己,美观不美观地放在一边,经纬网必须编织得很紧密,以至于秋言又出去找了两回藤蔓,才把这张晒床编织出来。
耗费的时间可比藤网要多得多,等秋言忙完,太阳也落了山。
秋言伸着懒腰活动了下身体,起身去收晒在不远处的肉。
树叶稀疏的地方,太阳确实要烈很多,才一个下午的时间,藤网上的肉干已经明显缩水,收到树干桶里的时候还能听到互相碰撞的声响。
按照兽人规矩,这片地方是他的,其余兽人最多从这里经过,不会获取他的东西。
因而秋言很放心地将藤网丢在原地,只提着肉回到山洞前,一天忙活下来,时不时喝口水洗洗手的,灶台边装水的四个树干桶已经空了大半,秋言估计了下,感觉还能撑过今天,就没有出去打水。
晒过的肉再煎就不好吃了,秋言洗了几根枝丫削尖,将肉片穿在树枝上,选的树枝长,刚好架在灶台上方。
火焰燃烧,秋言时不时转一下肉串,在肉香味中,掐了一小把野葱洗干净,用骨刀切成指节长。
石盐在研磨中生出粉末。
早饭还是天蒙蒙亮时吃的,这会儿闻到食物的香味,记忆中葱煎蛋的味道浮现出来,肚子不受控制地咕咕叫个不停。
秋言咽了咽口水,等到肉串烤熟之后,将火焰石石板放上灶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