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吃了个油渣。
放了这么久,已经没有刚出锅时的酥脆了,但木塞的密封性不错,吃起来还是很香。
秋言吃着,送了个油渣到黎嘴边,黎收回看馄饨的视线,嚼着油渣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弄的?”
“就上次熬油啊,油渣都拿罐子装了收在架子上,你要是想吃自己去拿,当零食吃了。”秋言说着,又往他嘴边送了一个。
黎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煮馄饨的时间,两人就吃了小半的油渣,看着馄饨差不多熟了,秋言先舀了些汤到碗里,将里面的辣椒末和葱花烫香,撒上一点点盐,然后将馄饨舀入碗中。
煮得太多,碗里的汤很少,好在馄饨不吸汤,汤少点也没关系。
刚出锅的馄饨很烫,装得又满,碗从秋言手里到了黎手上,秋言端着油渣和盐,顺手拿上勺子跟在他后面。
馄饨皮够薄,煮过之后,甚至能看到里面肉的颜色,咬一口下去,滑嫩中带着点Q弹,汤里只有葱香和辣椒的香味,放了一点点的盐给汤调味。
吃起来鲜香可口。
馄饨分量充足,今天的体力消耗也不大,两人一碗馄饨下去就饱了。
但油渣都准备好了,也不能浪费,两个脑袋凑在一起,你一口我一口地将油渣吃了个精光。
吃饱喝足,就是睡大觉的时间。
这两天的太阳明显没有之前热烈了,黎说是暴雨期近了的原因,秋言对暴雨期也没有个具体的概念,听了一耳朵也没有放在心上,将脑袋塞到黑豹的爪子下,挡住了刺目的阳光。
他这样睡,黑豹无奈地放弃了趴姿,侧躺下来,抬起爪子抱住了花豹的大脑袋。
黑色的豹尾一甩一甩的,泄露出他心中隐秘的欢喜。
今天秋言醒来得很晚。
大概是因为需要做的事情不多了,懒惰的劲儿就冒出了头,他睡醒了也不太想动,打着哈欠将肚皮朝了天,虚着眼去看太阳。
收回视线的时候,视野里多了一块明亮的光斑。
秋言翻身起来,变回人形,没有看见黑豹也不去寻,先回山洞穿内裤。
穿内裤的时候,想起做晾衣杆和衣架的事情,他提着骨刀拖了根树干往院子这边走了走,动手切割。
长长的木棍靠大树放着,用指甲在木板上画出衣架的形状,锋利的骨刀刺穿木板慢慢滑动,不一会儿就抠出来好些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