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眨眨眼,还是没听懂。

秋言:“……”

他翻身坐起,努力思考兽人的语言,然后道:“就是说你不经过我的允许,就要碰我的私……那里。”

本来想说私mi处,但他想想,感觉黑豹也不懂这个词语,可让他说的太直白,他又不好意思,只好含糊的糊弄过去。

声音也越说越小。

也就是黑豹耳朵好,才没有漏掉秋言的话语。

他眨了眨眼睛,领会了秋言的意思,但是:“不可以吗?”

伴侣之间舔毛时都会舔到的。

秋言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他大声:“不可以!”

“哦。”

黑豹有些蔫蔫的。

秋言背过身,努力不去看他。

身后的黑豹安安静静的,秋言又想起兽人的习惯跟他不同,这样严厉的拒绝会不会让黑豹很难过?

他慢吞吞地,不着痕迹地挪到黑豹身边,转过身,用脑袋顶了顶趴着的黑豹。

黑豹睁开眼睛,抬起爪子,搭在了花豹的身上,“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开了可怜滤镜,秋言总觉得他声音没什么精神,听上去好像委屈巴巴的。

他有些受不了地又顶了两下,胡乱找话题问道:“那你们会舔屁屁吗?”

疑惑是随口问的,问出来后,秋言一下子就精神了。

要是黑豹会舔那里,然后再舔毛毛……

!!!

不行,不能想。

刚把猫猫舔屁股的画面从脑海里抛出去,秋言就听见黎慢吞吞道:“不舔,脏。”

秋言松了口气。

不过……

他好奇:“不舔的话,你们是怎么清理的?”

兽人好像很少用水清洗什么。

黎将脑袋压在秋言的身上,“有树叶啊。”

秋言:“?”

说完这话,黎想到秋言对部落里的东西并不熟悉,起身出去,在外面转了圈,不一会儿就叼着一枝树枝回来放着。

“毛叶,上厕所可好用了。”

秋言伸出爪子碰了碰,那毛叶很宽大,摸上去的触感跟布料有点像,柔韧性还很不错,就是表面有一层指肚长的软绒,不知道用起来会不会很奇怪。

给秋言看过毛叶之后,黎又将其叼出了山洞,回来的时候是驱赶着一只发光的小虫子进来的。

“看,光虫!”

看着惊慌飞舞的虫子,秋言在心里给它安了一个已有的名字,萤火虫。

“很漂亮。”

他夸奖着,蹭蹭上床的黎。

毛叶的出现对秋言而言是一个惊喜。

说实话,用兽形去上厕所不会残留太多脏东西,只要稍微清洗下就干净了,但这不妨碍他进行短暂的自我嫌弃。

现在好了,毛叶看上去能擦的很干净,只希望上面的毛不会掉下来。

知道一个好消息,秋言也忘了一开始跟黎聊天的目的,打着哈欠就睡了过去,徒留黑豹因为不能舔小腹蔫了好久才睡着。

早晨,又是鱼肚白时走出了山洞。

今天上午还是去采集,下午去草原捡鸡蛋。秋言还挪到水稻和豆苗旁边看了看,水稻谷子还是扁扁的,豆苗连花朵都还没有开,更别说遥遥无期的豆子了。

“可得好好长啊。”

秋言嘀咕了一句,捡着鸡蛋往树林的方向挪。

等到背包里装满鸡蛋,黎带着刚编织好的,孔洞更小的藤蔓袋回来了,两人又往藤蔓袋里捡鸡蛋。

带着鸡蛋满载而归,好些兽人都忍不住好奇地看过来。在其余事情上漠不关心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