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放在薛野腰间的那只手开始慢慢地往下移去,被薛野给一把?按住了。

“没有没有。”薛野赶紧辩解道,“我是挂怀你的病,睡不着。”

大?丈夫能屈能伸,讨乖也算是薛野的强项了。

徐白?当然知道薛野说?的都是信口胡诌的谎话,但他似乎并?不在意,有一搭没一搭地逗着薛野,道:“真?的?”

徐白?说?这话的时候,温热的呼吸落在了薛野的后勃颈上,惹得薛野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但也就是这个举动,引起了呼吸主人?的强烈不满。于是,在薛野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属于徐白?的两瓣软肉便猝不及防地印在了薛野的后脖颈上。

徐白?的嘴唇温度有些低,导致薛野感觉自?己后颈被他贴上的那个地方有些凉凉的,就像是有人?把?一块冰贴到了自?己的皮肤上一样。薛野颇有些不满,他耸了耸肩膀,开口抗议道:“你别搞得这么?肉麻行不行。”

回答薛野的是后颈处传来的一阵尖锐刺痛。

“嘶。”薛野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后脖颈,“你属狗的啊,咬我干什么??”

薛野摸了摸自?己那发疼的部位,能摸到那里有些微微的凸起,不出意外应该是被烙上了一个浅浅的牙印。他撇着嘴把?手撤了回来,伸到眼睛前面看了看,发现?手指上沾着一丝极其浅淡的血迹。

薛野大?怒,把?手指伸到了徐白?的面前,大?喊道,“你看看!出血了。”

这回徐白?终于不再?折腾薛野的后脖颈了,然而下一个瞬间,薛野感觉自?己的手森*晚*整*理指尖传来了一阵濡湿的感觉,温暖且柔软的东西擦过了那根带着血迹的手指,很轻很快,但薛野却觉得那触感像是一路从指尖传递到了心脏,引得他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

是徐白?舔了舔薛野的手指。

薛野有些害羞,但还?好,夜色正能遮住他面颊的薄红,他气急败坏地对徐白?说?道:“你是不是真?的属狗啊?!”

徐白?没有回答薛野,而是又开始用嘴唇折腾起了薛野后脖子上的那片软肉。

这回薛野倒是没有再?出声提醒他。

“算了,他爱折腾就让他折腾去吧。”薛野只能窝窝囊囊地想,“反正也不过就是贴贴而已,又不会掉块肉,总比提醒他了以后被咬强。”

过了半晌,徐白?闹得薛野的后勃颈又红又肿,才好似终于满意了似的,停下了对薛野脖子的蹂/躏。他从身后搂着薛野,又凑近了薛野一些,把?头?埋进了薛野的肩窝里,施施然开口道:“你刚刚没听见钟声吗?”

“钟声?”

薛野本来都有些困倦了,一听徐白?终于要开始谈正事了,才终于打起了精神来。经?过徐白?这么?一提,薛野也总算有了些印象,他想起自?己先前好像确实听见了钟声,只不过那时候他正忙着跟徐白?对峙,所以并?没有分出太多的注意力给那钟声。好像确实在那钟响了之后,徐白?便开始捂着心口了。这么?说?来

“钟声有问题?”

薛野立刻明白?了徐白?话里的意思。

徐白?对薛野的话表示了肯定,并?补充说?道:“从三个月前我来的那天晚上开始,每夜钟响之时,我的经?脉之中的一条便会开始逆行,大?约持续一炷香的时间。我也曾检查过自己的身体,但好像那钟声和经?脉逆行都对我的修为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可是经脉逆行的痛苦又是实打实的苦不堪言,不可能是幻觉。”

薛野一听,立马意识到:这不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吗?!他立马翻了个身,与徐白?面对面,道:“真?有这么?厉害?”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薛野立马眼前一亮。

想想